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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芷蘭簡直是憤怒了，她用盡渾身力氣推開她。

蕭若煙被推了一個踉蹌，她的臉上掛著冷笑，下一秒鐘，場景轉換。

小顏被她關進了小小的屋子裡，手腕被綁著，眼睛也被黑布遮蓋住。

接下來的一切……

讓小顏筋疲力盡，她再次被放開的時候，很無力：「夠了。」

蕭若煙看著她，抱緊她：「小顏，別走，你需要我的，你捨得麼？」

……

夢醒來的時候。

好幾次，小顏看著蕭若煙都有點分裂。

小顏跟徐醫生說的沒有那麼詳細，但是長久的默契，讓對面的蕭若煙已經把手裡放到了一邊，拉下了臉。

「除了若煙，還有其他人麼？」

小顏點了點頭，她輕輕的：「嗯，還有爸爸，還有姐姐，她們都跟以前不一樣了。」

她抬起頭看著徐霄鶴，那一刻，眼神有點脆弱：「我已經能隱約的分出，他們不是真實的了。」

不靠藥物。

她已經知道哪個是夢境，哪個是現實了。

只是還是多多少少有點分裂。

徐霄鶴微笑的看著小顏，生意很溫柔：「這是個進步啊，為什麼要不開心？」

小顏今天穿了米色的風衣，內裡是白色的毛衣，襯的肌膚如雪，漆黑的長髮披著，她真的是一個妖精，時而清純，時而嫵媚，這個時候，又柔弱的讓人心疼。她偏了偏頭，看著徐醫生：「既然……分得清了，為什麼還會夢見這些？」

她說這話的時候就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小姑娘，偷偷的瞥了一眼不遠處的蕭若煙。

蕭若煙立即給了她回饋，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來。

徐醫生笑了：「小顏，人非聖人，不僅僅是你，就是任何人，都會做這樣那樣的夢，更何況，你們最近一定很頻繁吧？」

小顏的臉滾燙，她長長的睫毛眨動，徐醫生看著她：「夢的產生很複雜，多半是現實生活的影射，我看你已經往好的方向轉變了，你大可以放心。」

她的聲音真的很柔和很有說服力，「就像是我，我也會做那樣的夢。」

小顏看著她，眨了眨眼睛，表示懷疑。

徐醫生莞爾：「你不信麼？」她一抬頭，叫了一聲：「若煙。」

蕭若煙聽到呼喚立馬走了過去，「怎麼了？」

她努力讓自己表現的很淡定，徐醫生看著她笑了笑：「你有做過除了小顏之外的春夢嗎？」

一句話，小顏的眼睛像是刀子一樣射向了蕭若煙，蕭若煙瞬間像是被掐住了脖子，她不可思議的看著徐醫生。

我的天啊！！！

這個徐醫生，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讎的，你為什麼要陷害我？？？

到了最後，蕭若煙也沒有敢說一個「有」字，可她也沒有否認。

她不是一個擅長騙人的人。

這樣的夢，對於她來說，很少夢見。

只是偶爾的，她會朦朦朧朧的夢見一個影子，像是小顏，又不像是她，還有點像是她喜歡的國外的明星，誰沒有追星過啊，就真的只是對偶像的喜歡。

所以，她才不敢說，怕被自己家女人發現什麼。

徐醫生看出小顏表情不對勁兒：「小顏，你不是吧？阿煙都這麼包容了，你不會生氣了吧？」

小顏拿起旁邊的蘋果，她咬了一口，笑了：「我怎麼會生氣呢？」

說完，她一挑眉，看著蕭若煙：「說說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你夢見誰了？」

蕭若煙：……

「怎麼不說話啊？」小顏「啪」的一聲把蘋果拍在了旁邊的桌子上，嚇得徐醫生一個哆嗦。

蕭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