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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不僅是三個女人一臺戲,三個男人也可以。
這三人齊聲哭喊,你一句我一句的竟是沒能將整件事情完整表述。守門的不耐煩的打斷三人,領著三人上了樓,敲響白融房間的門。
白融近來修煉不太順暢,連帶著心情也不順暢,想到他被人廢掉的兒子,以及兒子莫名其妙丟掉的坐騎,整個人從心到身的都寫滿了不順暢。眼下被敲響房門,他暴躁道:「什麼事?不是大事就不要來煩我。」
「是關於歸隱寺那和尚的。」門外人戰戰兢兢道。
白融的面容有片刻的扭曲,好啊,剛不順暢出氣筒就送上門來了,他窩在這小地方這麼久,就是為了等那個和尚。聽聞那和尚膽大心細的很,剛下山就廢了白蔻,接著就在秘境裡廢掉了他兒子。
這是要和他合歡派結仇的節奏啊!廢白蔻就算了,居然還廢了他兒子,別人都打到眼前了,他還能忍氣吞聲可就出鬼了。等來等去這人總算是回來了。
「好好好,咱們現在就上去看看那個叫予引的和尚有多了不起!」白融渾身帶著火氣的出了屋,帶著合歡派眾人怒氣沖沖的直上歸隱寺,勢要將那叫予引的和尚千刀萬剮,好消心頭的不順暢。
陸清吟將打算和申京乙如此這般一說,便拎著串葡萄施施然的坐在必經的臺階上,靜候白融。白融也的確沒讓他失望,一串葡萄吃的還剩下一小半,終於初現人影。
「何人膽敢坐在此處?」氣字當先的白融擯棄掌門所有的架勢,身行力踐的開口問道,他看懶洋洋霸著臺階的和尚面容醜陋,茲事體小,不免有些輕視。
「合歡派掌門白融?」陸清吟揪著葡萄略顯散漫的扭頭瞟了白融一眼,懶散且無力的問道,那副不將人放在眼裡的姿態惹的白融火氣更上一層樓。
「我是,」白融擰著眉硬聲硬氣道,「你又是誰?」
陸清吟長出了口氣,覺得這個問題過於白痴,沒有任何想要回答的念頭,他看著手裡的葡萄,一時間思緒紛飛。那顆捏著的葡萄後來在他手中不翼而飛,他看著順便被舔乾淨的手指,有些惡寒。
唧唧越來越放肆,也越來越貪吃。什麼東西都要嘗上一口,這個習慣不好。
「掌掌掌門,」原先跑回去報信的人顫顫巍巍的上前,防賊似的低聲道,「他就是予引,咱們一直在等的人。」
白融當下吃驚,他細細打量起那依舊坐在臺階上,渾身似沒骨頭的人。這就是那廢了他兒子的和尚?放出神識一探,他頓時心生退意,這人的修為居然比他高?這可……怎麼打?放出狠話後發現對手比自己修為高,怎麼辦?能逃跑嗎?
「白掌門,聽說你要找小僧算帳,想好怎麼算了嘛?」陸清吟將唧唧揪出來,放到葡萄上,讓其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他看著白融,輕描淡寫的問。
白融強裝鎮定,勾出個嘲諷異常的笑容,「仗著自己修為高,就隨隨便便廢人修為,這是出家人該做之事?」
「那你可知你那一對徒兒做了什麼?」陸清吟問道。
白融眉梢輕動,白蔻做了什麼他不知道,白暘做了什麼,他倒是知道些。「就算我兒在言語上對染劍山莊的那位段姑娘有所不敬,也不至於廢了他的修為。修真之人被廢,即無未來可言。」
「哦?」陸清吟淡淡的反問,啼笑皆非的看著白融,「原來在白掌門的眼裡,貴公子就是在言語上大不敬啊。那他可曾告訴過你,他還對那位段姑娘用過藥呢?」
白融哽了一瞬,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他的兒子什麼樣還用的著別人說嗎?白暘的手段他自然一清二楚,可他不能承認,「有嗎?」他故作驚訝的問道,「我兒並未提及。」
陸清吟點點頭,到底誰在說謊,他還分得清,不愧是能坐上掌門之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