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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聞中才有的東西。」鍾子訣輕聲道,「百年成型,萬年成精。是個不可多得的寶貝。」
「有什麼用?」陸清吟問,對他沒用的東西就算價值連城,他也不樂意要。
「無從得知。」鍾子訣答,「我只在一本古籍上讀到過關於蚌精的成長,其作用隻字未提。所以無法得知它究竟有何用。」
「未解之謎?」陸清吟低低琢磨一聲,「怎麼開?」
鍾子訣搖頭,這東西究竟怎麼開他也不知道,「一般成了精的東西,總會有些特殊癖好讓人開啟。」
特殊癖好?陸清吟摸著紫光閃閃的蚌殼,小心慢行了幾步,是這東西引他下來的。那怎麼開啟呢?他陷入了沉思。
鍾子訣也在研究這東西怎麼開啟,他和陸清吟不同,自幼博覽群書,所知道的知識層面全然不是陸清吟可比擬的。
他積了一束靈氣,打在蚌殼嚴絲合縫處,蚌殼毫無反應,不痛不癢的繼續發著光。
陸清吟已經圍著蚌殼走完一圈,看來看去也沒看出這東西要怎麼開啟。他想,真要打不開,還是早點出去為妙。在這裡白花功夫沒必要。
這個想法剛冒頭,他的心底一陣震動,隱約聽見一個聲音說,要吃肉,給我肉吃,就開蚌殼。
陸清吟:「嗯?」
身為一個蚌精,還要吃肉。有沒有點精怪的知覺性了?心底沒有回應,彷彿那句話是他自編自演出現的幻覺。他猶豫再三,從空間取出那日吃剩下的小半個『雞。』指手畫腳半天,也沒想好怎麼塞進去。
鍾子訣面色古怪的看著他手裡烤熟的食物,試探性的問:「予引,你這個吃食……」
「哦,」陸清吟順著他的目光看見烤雞,義正言辭的解釋道:「那日他人硬塞給我的,出家人不沾葷,又不好拂了他人的面子,只好收在空間裡以備不時之需。」
眼下正是不時之需,蚌精揚言要吃肉,剛好用上了。
「那位他人想必原非池中之物。」鍾子訣語帶笑意道,大約是想到令人捧腹大笑的事,讓他整個人透著忍俊不禁、層層疊疊散發開來的愉悅。陸清吟看著他頓時語塞,不知該怎麼圓謊才好。
「這烤的是合歡派的坐騎——彩什鳥。」鍾子訣再次笑開,「被搶了坐騎的合歡派弟子怕是要氣死。每名弟子只能有一隻坐騎,一生只得一次。」
陸清吟有點尷尬,手裡的彩什鳥頓時如燙手山芋,丟也不是留也不是,繞來繞去都繞不開合歡派,看來他和合歡派的緣分匪淺。
「彩什鳥在合歡派是喜事的化身,你用它進貢河蚌,倒也……門當戶對。」大概是看出他面有尷尬之意,鍾子訣貼心的為其找了個臺階。
陸清吟轉開臉,不敢再看鐘子訣,他覺得鍾子訣知道了點什麼。
比如他不守出家人的約束,偷偷開了葷什麼的。
「死馬當活馬醫。」靜默片刻,陸清吟輕聲細語道。
他舉著烤彩什鳥圍著河蚌走了一圈,好似也沒多大作用。他擰眉盯著面前的大蚌精,這是想鬧哪樣?
「有變化。」旁邊的鐘子訣突然出聲,「發光的速度變快了。」
被他提醒陸清吟定睛一看,果然,隱隱有越來越快的趨勢。
漸漸地,紫光閃的越來越厲害,只閃的兩人眼睛都睜不開了。待兩人閉上眼等待許久,只聽砰一聲清脆聲響,似河蚌開了口,站的就近的兩人被殼內純淨的靈氣鋪天蓋地的包裹起來。
陸清吟只覺得全身心都很舒暢,像是運動完洗了個熱水澡般的舒適,又似饑寒交迫時有一頓溫飽暖胃的滿足,還似睏倦疲憊許久酣然入睡一場的精神……
鍾立毓在谷口苦苦等待三日,兩人還是沒有蹤跡。他有些發慌,也有些哀傷。難道師叔真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