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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末原失落地低下頭，整張臉都是掩飾不住的難過。

獨自沉寂了一會兒，舒末原起身走向廁所, 進去關門拿出手機，見彈幕上刷過一片「心疼」，冷漠地發了一條簡訊出去。

舒末原把手機藏起來，從口袋掏出一個小盒，裡面有幾根煙和一個打火機, 拿了一根煙在廁所裡抽著。

等抽完，舒末原開啟門，就看見了付以成, 應該是也要上廁所，就等在了外面。

舒末原把手上的菸頭丟進垃圾桶，從小盒子裡拿出一根煙遞給付以成, 有點靦腆：「付前輩，來一根嗎？」

付以成搖搖頭：「我戒菸。」

「哦哦哦。」舒末原訕訕收回手，「不好意思，我之前看你菸癮挺大，所以就……」

付以成走向廁所，當老師的職業習慣使得他還是忍不住勸道：「我希望你還是自首比較好。」

「付前輩，我真的很愛演戲。」舒末原泫然欲泣，「我就是一時的鬼迷心竅，我再也不會了，你原諒我吧。」

付以成見他執迷不悟，暗自嘆氣，直接進入廁所，被廁所裡濃鬱的煙味狠狠了嗆了一下。

付以成咳了兩聲，用手掩鼻，皺起了眉頭。

……

在一間大學寢室，三個女生坐在一塊，邊刷手機邊圍著一臺電腦追直播，旁邊攤了一堆零食，拆開的沒開封的滿滿一大桌子。

「顏顏，你之前不是爬牆成成了嗎？不來跟我們一起看直播？」其中一個女生仰頭，問一個還躺在床上的齊劉海女生。

顏顏就是「始於顏值忠於顏值」，之前退出了付以成的站子加入了賀嘉的後援會。

被舍友喊了之後，顏顏翻了個身，嘟囔道：「我換牆頭了啊，我現在不喜歡成成了。」

「那你換誰了啊？」其他三個女生好奇看過來。

「賀嘉啊。」顏顏興奮地說，「我這些天把他演的所有電視劇都追了一遍，太厲害了，演什麼像什麼，沒想到實力派的魅力這麼大，都怪我之前有眼無珠。」

「從付以成到賀嘉？你這顏控水準直線下降啊。」一個舍友嘲笑道，「你不是向來自稱顏狗的嗎？什麼時候注重內涵了？」

「我現在發現，比起繡花枕頭，還是事業型男人更有魅力。」顏顏說著賣起了安利，「待會中午我家嘉嘉的新劇上映，他第一次挑梁男主，大家記得都去支援一下。」

「哦，就是那個你的前牆頭和現任牆頭一起演的這部？」舍友想了想質疑道，「你等下不會看到付以成的顏值，又橫跳回去了吧？不得不說，賀嘉往付以成旁邊一站，嘖嘖嘖，天壤地別。」

「開玩笑，成成這次演的娘炮，我會喜歡一個娘炮嗎？」顏顏不屑道，「再說了，他們倆的演技才是天壤地別好不好，我才不會再喜歡木頭美人了。拋開之前的粉絲濾鏡，我這幾天好好看了下他們倆一起出演的電視劇，賀嘉的表現太生動了，付以成在旁邊就是個花瓶，是我這些年太瞎，錯把魚目當珍珠。」

「看來這一次，我們的顏顏變了。」舍友調侃道，「不是始於顏值忠於顏值，而是始於顏值忠於才華了。」

「可是，我對那個劇不感興趣哎。」另一個舍友說，「我看了下預告，感覺一般般，而且這才拍了多久就剪出來了，看樣子跟普通的粗製濫造的網劇差不多。我還是想看直播，付以成被打扮成了巫婆，我家小陀螺好像是河神，我太期待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了。」

「啊？」顏顏也被勾起來了興趣，「我看看。」

……

節目裡，兩小隻睡眼惺忪地醒來後，小夕子沒有看到爸爸，立刻噘起了嘴，眼淚汪汪地看著節目組。

小林子也板著臉不高興。

節目組趕緊想辦法哄好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