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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什麼時候都能錄製,錯過現場就補不回來了。」孟萌萌思考了一會說。
女歌手恨不得翻個白眼,在舞臺下哪來的什麼鏡頭,再說了,要看現場也是看念大神的,像這種看著就是一輪遊的選手,有啥可看的。
見說服不了對方,兩人就各做各的事去了,互不耽誤。
雙人合唱,一般都是兩個人直接就站在臺上了,鮮少會有像付以成這組一樣,先只有付以成一個人站在臺上。
觀眾就略微提起來了一點興致,這組明顯算是弱組,看樣子要靠奇巧取勝,因此大家都一臉我看看你到底打算怎麼搞的心態。
前奏響起,十分明亮歡快,但又很日常,像是在描述一個普通的晴天,讓人心情明媚。
付以成不停看著手上的表,又四處望望,就像是一個正在等車的上班族。
音樂中依舊明快,卻隱約開始夾雜一絲詭異,這時大竹上場,身穿著道服,輕悄悄地走在付以成旁邊,拍了拍付以成肩膀。
付以成轉過身,前奏完畢,大竹開口對他唱了起來,大意就是這位朋友,我觀你印堂發黑,看來你最近有劫。
付以成一聽非常生氣,甩手對大竹唱罵,你這個騙子,亂說什麼。
臺下的觀眾不由互相對望,有人忍不住吐槽:「這是什麼?演戲嗎?太奇怪的劇情了吧。」
唱完這兩句,付以成極速走開,這時原本明亮的燈光慢慢暗了下來,隱約閃了閃,大竹低沉著聲音繼續唱道,你現在是不是每晚都做噩夢,總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盯著你。
付以成原來在走的步伐停住了,開始唱自己的獨白,一臉驚恐地轉身拉住了大竹,求他救救自己。
大竹咧嘴一笑,唱說解鈴還須繫鈴人,輕輕一彈付以成的額頭,頓時燈光全暗,音樂變得陰森,中間夾雜著風聲和哭喊聲。
一束燈光亮起,付以成抱著頭驚恐地四處張望,不停地躲著什麼看不見的東西,而旁邊又亮起昏暗的燈光,大竹似笑非笑地看著付以成,單獨唱著副歌部分,看付以成如困獸難逃,卻不出手相助。
直到第一段副歌最後,大竹突然點破,原來付以成並不是什麼無辜之人,留下懸疑後燈光暗去,只剩付以成低著頭在舞臺中央。
第二段音樂開始,燈光也逐漸明亮,付以成抬頭,表情像天真無邪的少年,用歌詞講述他某一天來到一個村落,但是這個村落非常奇怪,每個人都在說著不知所云的話,讓他晚上不要出門。
燈光和音樂隨即一轉,徒然恐怖,大竹又來描述夜晚多麼可怕。
講完後,又轉回付以成那邊,付以成又宛如純真少年,講說自己並沒有感受到害怕,可是卻總覺得好像村落的人越來越少。
交錯幾句唱段之後,村落已經空無一人,這時燈光全打在付以成身上,付以成緩緩抬頭,露出與之前無辜表情完全相反的笑容,聲線也從少年感變成了低沉變態的感覺。
歌曲的結尾,隨著付以成的真面目流露出來,所有人才得知,原來整個村落都是付以成晚上殺害的,而那些亡靈,在他離開後依舊跟隨著他。
短短六分鐘的歌曲,所有人看得是目瞠口呆,等反應過來,喝彩聲差點把演播廳的天花板掀翻。
這首歌不止是故事性完整,甚至於裡面的歌曲風格也轉變了很多次,幾次切換著不同的唱法,節奏的把控,歌曲的表演,全部交融在一起,哪怕完全不懂音樂的人,也能感受其中的厲害。
都不用投票,光看現場觀眾的反應,和彈幕滿屏的「牛批」,就能知道哪一個組給大家留下來了最深刻的印象。
念時樓在休息室裡帶頭鼓著掌,嘴角微揚。
所有歌曲表演完畢,歌手們需要等待大眾評審團和網路觀眾的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