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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賀楚朔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片刻之後，倒是抬頭朝著程渝的方向看了一眼。賀楚朔看見程渝的時候，倒是也有些驚訝。見程渝一直盯著他不放的樣子，倒是皺了皺眉頭。

說實話，賀楚朔並不喜歡這樣的感覺。何況，程渝只能算是公司的一個新人，雖然也算是一個讓他印象比較深刻的新人。

「你等一下，我去趟洗手間。」賀楚朔同自己對面的女子說了一聲，便起身朝著程渝走來，「…程渝，你怎麼在這裡？」

「賀總。」程渝看了一眼正在看著自己的女子，又將視線轉了回來，直接了當地問道，「和女友在吃飯？」程渝看著賀楚朔，而他的心裡急切地想要知道這個答案。

賀楚朔雖然不太喜歡程渝突如其來的提問，但是面對程渝的目光，他還是解釋了一句，「不是，朋友而已。」

聽見這話的程渝才算是放下了那一點點失落感，眼神也沒有了之前的那般犀利。

「你呢？你怎麼在這裡？」賀楚朔看清了程渝眼神的轉變，雖然不明白其中緣由。他重述了一邊自己剛剛的問題。

「剛剛拍完公司自製劇的定妝照，和助理來吃飯。」程渝一五一十地回答道。聽見程渝的答案，賀楚朔才想起今天確實是自製劇拍攝定妝照的時間。

「你的經紀人呢？」賀楚朔問了一句。

程渝聽見這個問題，於是回答道，「今天沒來，他手下帶的藝人太多，估計沒有時間管我。」

賀楚朔皺了皺眉頭，有點不悅地說道，「你是他帶的藝人，他沒時間管你？」

「嗯，是他帶的藝人，但也是新人。」程渝補充道，「其實我這個助理也不差，有她在也足夠了。那個…既然寧哥沒有時間管我，能不能就讓葉欣然試著做我的實習經紀人試試看？」

與其要一個不管事的經紀人，倒不如靠自己和做事細心的葉欣然。

「嗯。你如果覺得不必要，就會去人事部提，不需要和我說。你的事情我想我並不需要插手。」賀楚朔並沒有拒絕程渝的請求，而是轉而說道。

程渝看了賀楚朔一眼，不由低頭露出一個苦笑。現在的自己，對於賀楚朔來說，只不過是一個剛剛起步的新人而已，他怎麼還可能像以前一樣，對於自己的任何事情都要關心過問……

「不好意思，賀總，是我唐突了。我會和公司的人事部說明的。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那我就先回去了，有人在等。」說完，就轉身離開了。只不過程渝並沒有看見，賀楚朔在他走之後，卻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的樣子。

……剛剛那一抹苦笑是自己看錯了嗎？

賀楚朔甚至覺得自己有些不正常，明明是很正常的拒絕的話，在看見程渝的那一絲苦笑之後，卻又顯得有些過分了？

只不過，朋友還坐在原地等自己，賀楚朔並不打算站在原地一直想著這個問題。他重新整理好自己的思緒，這才跨步走了出去。

……

等到程渝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時，桌上已經零零散散地上了幾份食物。

「哥，你回來啦？」葉欣然看著程渝，問道。但是程渝只是看了她一眼，並沒有接話。葉欣然看著程渝的神情有些不對，立刻有些擔憂地文登宋，「哥，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聽著葉欣然急切的話語，程渝這才反應過來，回道，「我沒事，只是剛剛遇見一個朋友了。」程渝一語帶過剛所發生的事情，看著桌上的食物，他又說道，「快點吃吧。吃完就回去。後天就是新劇的發布會，馬上就要開始拍攝了，我得回家好好記劇本。」

見程渝這樣說，葉欣然倒是也沒有繼續追問，而是點了點頭，回道，「嗯，好。」

……

兩天之後的新劇開機發布會，程渝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