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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他老人家從來也沒對你說過要你在賀客雲集的壽宴上送禮,想要你乘機搗亂之事,也只是我們自己私下的猜測和懷疑;師父沒有明明白白交代的事情,如果我們自作主張的做了,豈不是要給師父丟臉了嗎?”傅隱睿以輕鬆的語調說著。
撿飯兒張口結舌的看著傅隱睿好半晌,而後腦袋瓜子俐落地一轉,便會意了。她嬌睨他一眼,彎了眉眼的笑著說:“屆時,師父他老人家知道自己千方百計要我上鳳吹山莊興風作浪的計謀沒能順利得逞,一定會吹鬍子瞪眼睛,大大發頓老爺脾氣的。”
“沒法說出個理直氣壯對我們發脾氣的原因,他老人家也只能在自個兒的肚腸裡生悶氣,但那狀況就不是咱們為人徒兒該管的事了。”略微地一聳肩表示無辜,傅隱睿牽著撿飯兒的小手往鳳吹山莊的反方向緩步離去。
“二師兄你好壞哦,嘻嘻。”
“早上不才剛說我是好人嗎?”
“哎呀,討厭啦,抓人家的話尾巴。”
張燈結綵、鬧熱滾滾的鳳吹山莊。
隱藏在一片歡喜氣息之下,眾人的情緒皆是混雜著好奇、等待、緊張、戒備。
在眾多賓客們從第一杯祝壽酒,好奇也等待的至最後一道菜餚吃完之後,在鳳吹山莊的護衛們從開門迎客,緊張也戒備的至最後一位貿客離開之後……
“鷲兒,你說什麼?!是爹老胡塗了,沒能聽懂你剛才說了些什麼話嗎?”公冶行鳴虎目圓睜,直視著長子公冶翔鷲。
“爹,您沒聽錯,孩兒方才的確是對您說,那本該今日出現在壽宴上、要上門尋仇的簡泛兒,亦是雲丫伯父的女徒兒。”公冶翔鷲囁嚅地再向父親解釋一遍方才所說的話。
事實上,他在更早之前便該說了。
“送過鴿訊去向你雲丫伯父確定訊息的真偽?”
公冶行鳴微擰蒼眉,打量著兒子不自在的神色。
“昨天傍晚已經收到雲丫伯父回覆的鴿訊。”公冶翔鷲總還算是一個謹慎的人。但這也是他敢以少莊主的身份,膽大作主撤去山莊內四處戒備的護衛的原因。
“哦?鴿訊上怎麼說?”對於兒子的謹慎,公冶行鳴滿意的撫須點頭讚許。
“雲丫伯父回覆的鴿訊上,只寫了兩個字。”
“嗯?”
“沒錯。”
果然是雲丫那老傢伙的行事作風,只是這一回那老傢伙不曉得又要擺出什麼莫名其妙的譜?就知道雲丫當年向他恭喜娶得了小師妹時的那副笑臉,全是硬著頭皮裝出來的。
嘖!愛記仇又老不死的詭狐狸!
雲丫一定是知道他和簡家有些過節,所以就千方百計把簡家那小丫頭拐回去當徒兒,然後日夜慫恿她來鳳吹山莊尋他穢氣。
跟在這詭狐狸身旁……哎!還真是可憐了簡家那小丫頭。
微一沉吟,公冶行鳴略帶懷疑的詢問道:“鷲兒,既然你早先就知道簡泛兒亦是你雲丫伯父的徒弟,為什麼等到壽宴都散去了才來告訴爹呢?”難道這孩子還當真是想看到有人在壽宴上尋他的穢氣嗎?
呃,該老實回答說是因為他對簡泛兒已經產生了縷縷情懷,所以左右為難、不知該如何說出口?
不不不!應該是說在壽宴未結束前,人人都緊跟著父親身旁寸步不離的狀況之下,他實在是沒有辦法單獨向父親說明這件事。
嗯,這種說法比較妥當……
心頭百轉千折,已然漲紅了一張俊臉、額角冒著汗的公冶翔鷲,卻還未完全準備好要怎麼回答父親的問話。
臉紅?冒汗?
鷲兒現下這模樣,倒是像透了自己當年見到他娘第一眼時的窘樣兒。呵呵,這小子該不會是看上簡家那丫頭了吧?精明的公冶行鳴瞟著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