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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乾連忙飛身往酒肆趕去,在他倆到之前落了座,他端著茶水抿了一口,狀似無意地往窗外看,待旁邊有人坐下才回過頭:「怎麼來得這麼慢?」
風聽寒坐在傅斯乾身邊,聞言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道:「挑得太入迷,讓師尊久等了。」
發生了什麼他都知道,也沒揪著不放,傅斯乾叫來小二,一口氣點了七八個菜:「你倆可還有要點的?」
風聽寒搖搖頭:「沒有。」
江清如還惦記著剛才的事,勉強擠出笑容:「都聽仙尊的。」
也罷,這兩人估計都沒什麼胃口,傅斯乾說:「就這些吧,再來一壺梨花釀。」
「且慢。」江清如從儲物鐲裡取出一壺酒,「仙尊可是想喝酒,我這有一壺,名為醉花陰,不如嘗嘗這個吧。」
左右都是酒,傅斯乾不挑,點點頭。
江清如拔了塞子,給傅斯乾倒了一杯,又極其不情願地給風聽寒倒了半杯:「醉花陰是烈酒,風師兄年紀尚輕,還是少喝點好。」
小少爺還在生剛才的氣,傅斯乾暗自搖搖頭,舉起酒杯抿了一口。酒液香醇,傅斯乾眼睛一亮,怪不得江清如捨不得給風聽寒多倒。
醉花陰採集多種不同的花釀製,酒有異香,入口回甘,風聽寒目光一凜,捏著杯子的手愈發用力,隱隱能看到手背上的青筋。
「這酒是從哪兒來的?」風聽寒扯出個笑,「我的意思是,市面上沒有聽到過,叫醉花陰是嗎?」
江清如一臉驕傲:「市面上當然沒有,這是我二叔剛釀製出來的,獨一份兒。」
傅斯乾揚揚眉:「如此珍貴之物,你該不會是偷著帶出來的吧?」
江清如摸了摸鼻子,小聲道:「反正江家的東西往後都是我的。」
淮陰江家……風聽寒一口喝乾了酒水,舌尖舔了舔唇內尚未痊癒的傷口,直到嘴裡的血腥味蓋住酒香才停下。
吃完飯,江清如搶著結了帳,傅斯乾沒過多推辭,領著兩人往鎮子外去。
「仙尊,是要御劍回去嗎?」
傅斯乾應了聲,召喚出三秋,轉身對風聽寒道:「過來。」
江清如拉住風聽寒,擠出一絲笑:「風師兄不會御劍吧,我正好不認路,你和我一起怎麼樣?」
風聽寒沒說好也沒說不好,拽了拽胳膊沒拽開,他眸底劃過暗色,笑得溫柔:「那就麻煩江小少爺了。」
見他二人商量好了,傅斯乾也沒多說,先行御劍離去。
江清如雙手結印,頗有些得意地說:「風師兄可千萬要抓緊我,沒修煉過的人,在御劍飛行過程中,特別容易摔下去。」
御劍騰空而起,暮靄沉沉長風萬裡,城鎮盡數化作了浮萍中的一點。
風聽寒往前挪了挪,故意壓著嗓子說:「江小少爺你飛得太快了,我害怕。」
「你離我遠點!」艷陽高照,江清如硬是被風聽寒噁心出一身冷汗,他咬牙切齒道,「風師兄膽子也太小了吧,路途遙遠,咱們得趕上仙尊。」
風聽寒幽幽地說:「可是飛得太快,我會害怕。」
江清如:「……」
風聽寒:「要不我抱著你?」
劍在空中一顛,江清如驚聲道:「不可以!」
風聽寒也怕真摔下去,遂不再逗弄江清如,思索起近日來得到的線索。醉花陰與他受暗算那日聞到的味道無異,追殺他的人都被弄死了,眼下只有從淮陰江家查起。
傅斯乾飛出去很遠的距離,轉頭發現身後的人沒跟上,便停在了半空,周身雲霧繚繞,他得了趣,將之都攪散了才停手。
「仙尊,讓你久等了。」
江清如額上出了汗,剛才顛那一下子太突然,導致他一直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