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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轉念想到紀棠嫁到的是宋家,是站在北城豪門頂端的家族,秘書瞬間歇了心思。
待人走進,秘書溫柔笑著開啟車門:「大小姐,好久不見。」
紀棠對跟在紀覺聞身邊的這位叫蘇漁的秘書印象還不錯,輕抿著笑了下,算是打過招呼,正要彎腰上車時,突然聽見後方的機場出口傳來一陣女孩們熱鬧的尖叫聲。
紀棠驀地駐足,轉頭看過去。
耳邊,聽見蘇漁在說:「這是粉絲來接機,大小姐,我們上車吧。」
同一次見到粉絲接機的陣仗,連機場的路人都停下步伐在圍觀著什麼。
不過紀棠的好奇心不重,兩秒鐘就收回視線,彎腰坐上後座。
等上了車後,她發現這保姆車應該是公司接送藝人專用的,旁邊座椅還擱放在一件男士的黑色運動衫,不知是誰的私人物品。
紀棠收回視線,語氣藏著情緒問:「紀覺聞是要破產了嗎?」
蘇漁到底是跟紀棠不熟,小心翼翼地陪聊:「應該還不至於。」
「那他車庫裡就沒一輛上的了檯面的車了?接我還要用上公司給藝人的保姆車……」紀棠問的輕飄飄的,言語間卻對紀覺聞這樣的安排很是不滿了。
畢竟是穩站在貴婦圈金字塔的女人,出門高調習慣了。
蘇漁趕忙地解釋:「是這樣的大小姐,之前來接您的車拋錨了,剛好遇上個圈內認識的朋友,他的車正好停在機場,就先讓給我們用了。」
也就是說這輛車不是紀覺聞公司的,是半路借來的。
紀棠暫時接受這個理由,畢竟蘇漁拿的又不是她的工資,犯不著去為難人家。靜了會,她又問:「紀覺聞呢?」
蘇漁欲言又止:「老闆他……」
紀棠纖長的眼睫掃過來,見秘書表情很是複雜,頓了兩秒,眉心微微皺起:「不會是死了吧?」
「不是不是。」蘇漁倏地挺直了背,戰戰慄慄地拿出手機解釋:「老闆他帶著小老闆,上個月剃光了頭髮出家去了。」
車內氣氛一靜,好半天都沒人說話。
紀棠不是很理解這字面上的意思,首先是紀覺聞放棄他娛樂圈的花花世界去做清心寡慾的和尚了?以及誰是小老闆?
她低垂眼眸,視線落在了蘇漁遞來的手機螢幕上。
是紀覺聞,他穿著僧服,身形偏高瘦,站在竹林間被陽光的暗影襯得冷清的氣質中又帶了一絲妖孽,雙手合十,虔誠地向過路的遊客鞠躬作禮。
而他的旁邊,有個小和尚同樣穿著僧服,只到他膝蓋的高度,也學著。
時間過去很久,紀棠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紀覺聞什麼時候有私生子了?他是瘋了跑去出嫁?還帶著小的一起去?」
蘇漁對此也是很無奈,彷彿找到了共同的知音,在旁說:「老闆說他被女人渣了感情,看破紅塵了。」
「……」
紀棠沒有想到紀覺聞真的把娛樂公司丟下,誰也勸不住地跑去出家了。
驚訝之餘,也不妨礙她將梁橋的資料推給蘇漁,讓紀覺聞的娛樂公司去找鹿寧簽這位小鮮肉,恢復人家該有的資源和待遇。
宋嶼墨要封殺就封殺好了,她又不是隻能求他網開一面。
紀棠這次沒有回婚房別墅住,而是讓蘇漁將她送到了婚前的一處房產。
位於北城市中心最昂貴的小區地段。
是她嫁妝之一,大哥紀商鶴送的新婚禮物。
回到冷清奢華又寬敞的大平層房子,紀棠先將明亮的燈全部開啟,照著每一個角落,像她這樣性格的,其實很不喜歡安靜的氣氛。
房子是定期有清潔公司過來護理,生活用品齊全,傢俱也被打掃的一塵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