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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夫人現在哪管什麼紀棠,她就怕宋嶼墨現在孤家寡人了,哪天突然宣佈要離開宋家,學他親生父親跑到什麼深山老林裡去出嫁,精美的指甲不自覺把手心摳出紅痕來:「嶼墨,你和善歌闌沒有眼緣沒關係,媽不逼你跟她相處了,你別有心理壓力。」
倘若是宋途,或者是任何一個與宋嶼墨生意上接觸過的人聽到這句話,絕對是要大跌眼鏡。
宋嶼墨這樣心理素質極強的資深資本家,會有心理壓力???
而宋夫人完全是關心則亂,一時被幾本佛經嚇唬住了,她忘記今晚來的目的,是打算以母子情分逼迫宋嶼墨別在跟紀棠糾纏不清,也忘記要生氣。
臨走之前,上樓將宋嶼墨床頭的幾本佛經都找藉口收走,再三叮囑他:「晚上別想太多,媽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宋嶼墨站在別墅門口,身後是燈光拓下的暖色燈影,從遠處望,無形中給人一種格外冷清孤寡的感覺。
他目送母親離開,在十分鐘前,言辭清晰地對她說了一句話:「您別去為難紀棠了,她越過得不好,我就越忍不住想回到她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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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整整一個多月,豪門圈內都風平浪靜。紀棠每天都照常出門,參加上流社會各種聚會晚宴,也忙碌著投資娛樂圈的產業。而不管是出席任何場合,都沒有再遇見過宋夫人的身影。
她以為上次公然挑釁後,以宋夫人眼裡揉不了一顆沙子的性格,絕對會事後打壓報復。
結果並沒有。
紀棠很快就沒把宋夫人放心上,她依舊出席聚會都是要做最奪目的那一個,也沒有人敢不長眼湊上前陰陽怪氣什麼。
今晚結束一場商務酒局前,紀棠原以為和往常的安排毫無別動。
再過十分鐘,她就會找藉口提前離開,可能有食慾的話,讓保鏢找家餐廳,要麼就是回家卸妝休息。
而就在她離場,剛走出包廂。
卻一條冷清安靜的長廊上,看見了隔壁有備而來的簡晴也。
自從離開宋家後,紀棠就沒跟這個女人見過面,平時關係就不好,現在也好不到哪裡去,待連眼神都不想給一個,朝電梯方向走時,簡晴也跟了過來,高跟鞋的清脆響聲與她一樣:「紀棠,你就算不能霸著宋太太的位子,也不讓別人拿走麼?」
紀棠並不明白她話裡的意思,也沒問,因為很清楚簡晴也自己會往下說:「為了讓善歌闌不嫁進宋家,你就將她推給紀度舟――」
原來是為了這事啊!
紀棠嫣紅的唇微勾,總算是給了她一個正眼,語氣慢悠悠的;「關你什麼事啊。」
簡晴也臉色一度在變化,她氣不過姨母決定放棄善歌闌,就單憑宋嶼墨的一句沒眼緣?
誰信呢。
指不定就是因為紀度舟看上了善歌闌。
而宋嶼墨看在多年的交情份上,自然不會跟好友搶的。
簡晴也立刻聯想到到了上一次紀棠在慈善晚宴上公開把善歌闌帶走的時,以及沈梔期的那條朋友圈,沒紀棠牽線,善歌闌又怎麼會在沈梔期的家裡?
要說她沒有想阻止善歌闌嫁到宋家,取代她之前宋太太的位子,簡晴也是不信的。
紀棠似笑非笑地看著簡晴也變臉色,索性順勢說出膈應死她的話:「善歌闌不嫁到紀家,難道你嫁麼?可別,沈梔期要成為我大嫂已經夠讓人絕望了,再來一個你惦記我二嫂的身份,我還能不能回孃家立足了啊。」
到時候無論是宋家和紀家,都被她討厭的女人霸佔,想想都恐怖。
簡晴也十分隱晦的心思被一言挑破,當下掛不住臉色。
紀棠漆黑的眼睛望著她,走近半步,語氣隨即溫柔極輕的說:「簡晴也,你就留在宋家好好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