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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權站在心理健康室的後門望進去,援助團的志願者穿著統一的黃色馬甲,但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了溫逢晚。
女人背對著他坐在靠牆的位置,桌前是個瘦小的男孩,偶爾側過腦袋和他講話,溫柔笑著的樣子格外引人注目。
他喜歡那麼久,惦念那麼久的姑娘,渾身就像攏著光。
男孩的檢查做完,溫逢晚低垂著頭整理資料。忽然,面前掩下一片陰影,她以為是下一位同學,「檢查表給我——」
她抬起頭,看見面前的男人,後面的話堵在喉嚨中。
謝權俯身湊到她跟前,嘴角彎起,「溫醫生,我沒有檢查表。」
溫逢晚怔怔地眨了下眼。
男人的臉越來越近,她回過神,壓著聲音問:「你怎麼過來了呀?」
謝權雙手撐在桌沿處,吊兒郎當的姿態,「不歡迎我來啊?晚晚,你這口不對心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
溫逢晚毫不心虛戳穿他:「口不對心的到底是誰?」
沈呦在隔壁忙得焦頭爛額,好不容易送走一個班級,稍微放鬆的時間,她轉過頭,被不遠處的男人吸引了視線。
看年齡,大概二十歲左右。
沈呦踩著旋轉椅,「嗖」的一聲滑到溫逢晚旁邊,小聲問:「溫醫生,這位同學他都這麼大了,還沒畢業?」
她小心翼翼瞅著男人的表情,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難道是這裡有問題?」
謝權眉心一跳,硬邦邦地吐出一句話:「你再大聲一點,全世界都能聽見了。」
第38章 你物件長得好看嗎?
謝權平常給人的感覺就是冷冰冰、不好相處的樣子, 此刻跨著臉,渾身上下散發出令人不敢接近的氣息。
沈呦被他嚇得一哆嗦,真的就壓低聲音, 用細微的氣音說:「好的, 我小聲點兒。」
謝權:「……」
下一個班級的班主任拿著花名冊進來,是個年輕的男老師, 看起來剛畢業二十多歲, 男老師溫文爾雅地看著溫逢晚,「溫醫生,這是我們班的花名冊, 你這邊可以了嗎?可以的話我就叫他們排隊進來了。」
溫逢晚禮貌一笑, 「我隨時都可以。」
謝權歪著頭端詳男老師片刻, 又扭過腦袋看溫逢晚的神情。他有些不悅地, 一點點挪動腳步, 半個身子橫插進她的視野內, 摸不清情緒問:「什麼叫隨時都可以?」
謝權的存在感太強,男老師進門就注意到了, 兩個男人的視線在空中交織, 如果目光能夠具象化, 那一定是火花迸濺。
溫逢晚默默移動椅子,轉了個角度, 藏在桌下的手悄悄移動到旁邊,拉住謝權的手輕輕捏了下,然後又撒嬌似的晃了晃, 「我還有工作,你能等等我嗎?」
噢,不是簡單的——「你什麼時候回」。
這句話聽起來異常順耳, 謝權勾唇,指尖蹭了蹭女人柔軟的掌心,語氣有點無可奈何,又有點縱容和寵溺,「行,等你。」
患有血友病的顧陽在這個班裡。但檢查到最後,溫逢晚也沒見到顧陽。
臨近日落黃昏,沈呦那組結束的早,心理健康室只剩下溫逢晚和幾個學生。
溫逢晚不太放心地問:「你們班的顧陽今天沒有來上課嗎?」
女學生搖頭:「顧陽經常不來學校,我們都習慣了。」
溫逢晚低頭看著顧陽的資料,還是不太放心,「知道了,謝謝你。」
謝權陪宋導在南溪鎮逛了圈,將鎮上的基本情況瞭解大概,確實不太適合電影拍攝。
宋導評價道:「可以取景,但學校的部分還是在t市拍,你覺得呢?」
謝權無所謂地說:「你是導演,你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