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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展?”雷歡喜摸了摸腦袋:“我不懂啊?”
“不必懂,不必懂。”歐陽遲笑道:“就站在一副畫前,什麼話也不用說,一聲不響,故作神秘,人家肯定以為你是高手高手高高手……”
安妮“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玩意有人和我家歡喜哥攀談呢?”
“簡單啊。”歐陽遲根本就沒有把這當回事:“要是西洋畫,你就說你去年在巴黎盧浮宮看到了梵高的作品如何如何……要是國畫,你就說你上次在國家美術館看到劉海粟的畫如何如何……總之其中的訣竅是永遠不要正面談你正在看的畫……”
啊?這樣也行?
在歐陽遲的“引誘”下,雷歡喜決定也冒充一次文化人,來到了歐陽遲的畫廊。
畫廊很大,也非常富有文化氣息,已經有不少的客人都到了。
歐陽遲要招待客人,讓他們自己參觀。
包曉雲拉著安妮去辦公室看自己新設計,就留下了歡喜哥一個人。
老實說,歡喜哥覺得每幅畫都畫的不錯。
恩,好壞看不出,反正比自己畫的要好太多了。
比如自己正在看的牡丹圖,是牡丹吧?要麼就是月季?
還有那副……那是什麼東西?畫了頭牛還是畫了個怪物?
“先生,您也喜歡這副混沌的米諾陶嗎?”一個年紀大約在22、3歲,穿的非常時尚,也得也挺漂亮的女孩子站在雷歡喜身邊問道。
混沌的米諾陶?是這畫的名字?啊,對了,這麼一說,越看越像希臘神話裡的那隻牛頭怪物米諾陶。
恩,不能丟了歐陽的臉,畢竟是他帶自己來的。
雷歡喜一本正經:“這副畫讓我想起了梵高的作品向日葵……我在巴黎盧浮宮……”
“梵高的向日葵,應該在梵高美術館裡珍藏吧?”女孩子疑惑地問道。
啊,是嗎?
“哦,對了。”女孩子忽然說道:“我想起來了,前年,巴黎盧浮宮曾經問荷蘭阿姆斯特丹梵高美術館借過向日葵展出,您說的是上次吧?”
好險,好險,歡喜哥的汗都快下來了:“是的,是在前年。梵高畫的向日葵好像在燃燒,浮雕般色彩如此強烈厚重,感情筆觸如此飽滿有力,真正是天真充沛生命旺盛的太陽旋轉之花。”
歡喜哥努力在腦海裡回憶著自己可憐的和向日葵有關的知識。
女孩子的眼中卻泛起了狂熱的火焰:“太對了,先生,這麼多人,只有您看出了這副混沌的米諾陶和梵高的向日葵之間的聯絡,我這副畫是在向梵高大師致敬。”
這個?
那個!
歡喜哥有點小小的疑惑,牛頭怪和向日葵之間有一毛錢的關係嗎?
難道米諾陶平時是靠吃向日葵維生的?
啊,這副畫居然是這個女孩子畫的。
了不起,了不起,雖然到現在還沒有想明白牛頭怪和向日葵之間的聯絡,反正歡喜哥對會畫畫的人向來都是尊敬的。
“這副畫,我已經放在歐陽的畫廊裡都整整一年了。”女孩子明顯變得興奮起來:“也有人出過價,可是卻沒有人能看懂我想要表達什麼,所以出再高的價錢,在沒有遇到知音前我也絕對不會賣的。”
你傻了?
你畫畫不為賣為什麼?歡喜哥反正沒有那麼高尚的情操。
不對,她說這話難道是要自己買下來嗎?
“我是賀妍蓉,您呢?”賀妍蓉伸出了手。
雷歡喜和他握了一下手:“我是雷歡喜。”
“雷歡喜?”賀妍蓉抿嘴一笑:“這個名字真特別。”
您別客氣,您想說這個名字真好玩是吧?
反正不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