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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律一瞬間幾乎不能呼吸,自己的胸口與太子林堅硬的胸肌緊緊貼在一起,沒有一絲縫隙,不知道是不是太子林太年輕了,他的體溫很高,就像他整個人一樣,似火、灼熱,燙的祁律頭暈腦脹。
這是……什麼情況?
祁律也掙扎不開,便聽到太子林在自己耳邊輕嘆一聲,那聲音帶著一股濃濃的沙啞,低沉的好像發自肺腑,因著距離近,太子林的嘴唇還輕輕的掃了一下祁律的耳垂,輕聲說:「寡人終於……見到你了。」
祁律尷尬的感受著太子林「強壯」的胸肌,眼眸亂轉,心裡思忖著,太子林這剛醒過來就撒癔症,不是把自己看成誰了罷?
他哪裡知道,太子林並沒有認錯人,他認識的便是祁律無疑,只不過太子林是以小土狗的形態認識的祁律。
公子小白揪著公子糾的衣擺,眨了眨大眼睛,咬著手指頭,受教的點頭,肉肉的腮幫子點的一顫一顫,說:「果然是南風鴨!」
公子糾:「……」
祁律想要推開太子林,但是一來推太子,恐怕是嫌自己命大,二來……
二來因著太子林平時都躺在榻上蓋著被子,而且餵藥的時候太子林沒有意識,總是往外漏,太子的身材又太高大了,祁律的衣裳他根本穿不下,沒有多餘的衣服給他換,所以祁律乾脆沒給太子林穿衣裳,洗乾淨晾了起來。
所以眼下……
太子林緊緊抱住祁律,是光著膀子的,祁律扎著手,也不好去碰太子林,眼皮跳了跳,遲疑的說:「太子您先穿一下衣服……不對,太子您先穿一下衣裳罷。」
太子林剛剛「甦醒」過來,他日前被太宰黑肩和王子狐算計,莫名變成了一隻小土狗,如今好不容易醒過來,一時歡心昏了頭,此時聽到祁律提醒自己,低頭一看。
「咳……」太子林摸了兩把,身邊沒有衣裳,只好把被子拽過來,匆忙披在自己身上,那動作就好像隨手將浴袍披在身上一樣,「小小年紀」,一身成熟男性的氣息撲面而來,尤其是那胸肌、腹肌,還有深深的人魚線……
祁律眼看著太子林醒了,趕緊給太子林介紹了一下如今的情況。雖祁律「不認識」太子林,但太子林是認識祁律的,而且對祁律非常熟悉,那每日在祁律沐浴之時,追在他後面撿衣裳,每日夜裡睡覺,給祁律蓋被子的賢惠狗兒子,其實就是太子林本人。
因此太子林對祁律並不陌生,祁律給太子林科普眼下情況的時候,太子林便一直注目著祁律,上下的打量。
以往太子林都是小土狗的模樣,灰頭土臉,關鍵小小一隻,因此多半是從下往上看祁律,有的時候還會被祁律抱在懷裡,如今太子林恢復了原本樣貌,瞬間比祁律高大了很多,再也不需仰著頭看祁律。
從這種角度看過去,祁律的容貌好像更加柔和,他的面色白皙之中透露著一股不足之氣,彷彿是個文弱的文士,長相也沒什麼威脅,說話行事有的時候還溫吞吞,好似什麼都不在乎一般,但若是被這外表欺騙了,那便大錯特錯了!
其實祁律一點兒也不好欺負,也不是個溫溫吞吞之人,壞心眼子比誰都多,說起話來一套一套,只不過他平日裡不喜歡耍壞心眼子,也不喜歡奉承阿諛別人罷了。
太子林想到了很多,這些日子從老鄭城到洛師,和祁律朝夕相伴的種種,如今想起來竟是感慨良多,尤其是在血親和至親的雙重背叛下,太子林看向祁律的眼神,便更加「複雜」了。
祁律一面科普著眼下的情勢,一面心裡發毛,被太子林用如此溫柔的眼神盯著,祁律的後脊樑骨一陣陣的爬上麻嗖嗖的感覺,差點掉雞皮疙瘩,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祁律總覺得太子林這個眼神深情款款,而且特別溫柔,還夾雜著一絲絲寵溺。
不是一絲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