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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律心裡吐槽著公孫子都這個狐狸精,面上卻見人說人話,恭維的說:「公孫大行人說笑了,律人微言輕,人情能算甚麼?根本不值一提,太過卑微,恐怕折煞了大行人。」
「無妨。」恰好,公孫子都也是個油鹽不進之人,一張俊美的臉上滿滿都是微笑,仗著老天爺的恩賜,便如此的肆意揮霍自己的美貌。
祭牙躲在輜車裡冷靜了一會兒,突聽外面「調笑」之音,一打起車簾子,便見到公孫子都與祁律正在說笑,兩個人不知談論到了甚麼,說說笑笑、有說有笑、笑容何其燦爛。
祭牙可看不出祁律正在與公孫子都鬥智鬥勇,只覺他們二人關係突然親密了許多,心裡不免怪怪的,也不等騎奴停下輜車,立刻一個躍身,直接從輜車上跳下來,翻身上了自己的馬匹,硬生生擠過去,仗著自己的騎術高超,便插在祁律與公孫子都中間。
公孫子都也沒有生氣,撥轉馬頭,稍微拉開一些距離,讓祭牙擠進來「從中作梗」。
祭牙一臉東家的口吻,對公孫子都拱手說:「大行人可能還不知,這祁律如今已然是我的結拜兄長了,因此今兒個大行人為我兄長解的事情,我還沒來得及謝過大行人。」
祭牙說罷,像模像樣的給公孫子都作禮,公孫子都臉上噙著俊美的笑容,說:「無妨,我幫助祁少庶子,也是分內的事,畢竟子都身為大行人,理應負責護送鄭姬高嫁洛師,若是這其中出現了什麼岔子,倒是子都的不是了。」
公孫子都說的有道理,於情於理,他們都是送嫁的人,若是半路鄭姬和小吏跑了,公孫子都也脫不開關係。
公孫子都說罷,幽幽一笑,他本就生的俊美,一笑起來更是「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型別,偏偏又透露著一股高大俊逸的英氣,並不陰柔,他這一笑,祭牙擠在旁邊,距離得稍微有些近,差點給公孫子都那俊臉晃了。
祭牙沒來由一愣,心中不屑的想,不就是臉俊點兒麼,猖狂甚麼?一個大男子,要那麼俊的臉做甚麼用?
祁律一看,祭牙擠過來敢情好啊,祭牙見到公孫子都,那就像是一隻活脫脫的鵪鶉,瞬間炸開毛,對著公孫子都沒命的啄,這樣也好過公孫子都用自己扎筏子。
哪知道祁律還沒來得及歡心,便聽公孫子都一笑,又是那樣闇昧不明的語氣,說:「再者說了,子都說的都是真話。」
祭牙一臉迷茫說:「真話?甚麼真話?」
公孫子都的目光越過中間的祭牙,落在祁律身上,莫名深情款款,說:「今日夜裡,來我帳中。」
公孫子都再次丟下足以震懾人心的話,然後再一次揚長而去,偏偏他的話,就是如此的雷人,屢試不爽。
在祁律、祭牙和小土狗的目送下,公孫子都很快離開,往隊伍前方而去。
祁律:「……」這算不算,職場性騷擾?
大軍行至黃昏,已經將近鄭國邊界,大行人公孫子都下令安營,很快大行人幕府紮起,圍繞著幕府,以幕府為中心,其餘的營帳也立了起來,整齊有素的排列著。
夜色漸漸濃重,祁律用了晚膳,稍微躺了一會兒,隨即翻身起來。
小土狗「嗷嗚?」了一聲,他本趴在旁邊已經準備睡了,見祁律一動,立刻機警的抬起頭來,望向祁律,扇動著小耳朵,那模樣十分靈動,似乎在問祁律,要去做什麼。
祁律笑著揉了揉小土狗的耳朵,說:「乖兒子,爸爸出門一趟,你先睡。」
小土狗更加機警了,立刻蹦起來,別看他是小短腿,但蹦起來的速度恨不能像一頭小老虎,「嗷嗚」一口咬住祁律的衣角,不讓祁律離開營帳。
太子林心中一突,祁律這大半夜的出營帳去做什麼,難不成……
太子林還為未想完,便聽「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