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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沒看見。太急著喝水,我感覺再不喝就真的快要脫水了。」胖子尷尬的撓頭笑,轉移話題說:「咱先想想怎麼上去吧,這條管道長的跟什麼一樣,肯定爬不上去了。往前走,興許能看見有管道連線著矮一點的橋樑。」
其餘幾人也過來接水喝,胖子坐在一旁歇息,「而且走上面太危險了,我上次來就是走下面的,一隻神明也沒碰見,據我推測,神明應該就是定時下來撿雞蛋、抓雞,一般情況他們是不會下來的。」
盛鈺關注點很奇怪:「你上次來就發現水槽裡的水可以喝?你們公司是不是開養雞場的,你怎麼對雞吃的東西這麼瞭解。」
胖子還沒來得及回答,寸頭就在一片悶笑出聲,乾咳幾聲握拳掩飾。胖子臉急紅了,十分威脅的瞪他一眼:「警告你別說。」
他不講還好,越講寸頭就越想說:
「我們公司是在做餐飲行業。幾年前旗下飯店被人投訴雞不衛生,是病雞。廖以玫那幾天忙的團團轉。公司上上下下都在忙著危機公關,就他一個人消失不見,過了半個月回來說他去下雞場養雞了,還特別高興的炫耀說找到了雞不衛生的原因。是飼料的問題。其實剛出事的時候底下人就上報了上來,他白養了半個月的雞。」
在胖子『別笑,不許笑』的聲音中,盛鈺笑的肚子都痛了,回身一看,傅裡鄴也看著他,眉眼罕見的柔和下來。
只是短短的一瞬,快到人以為那是錯覺,很快他又拽的被人欠了百八十萬的一樣。
解決完口渴,眾人沿著雞籠鐵網一路往下走,就像胖子說的一樣,大概走了十五分鐘,就遇見了新的管道。只不過那管道連線至少有千米,遙遙看過去只能看見橋樑的黑影子,眾人無法,只得繼續往下走。
又見著幾個類似的管道後,個個都是連線數千米,別說爬上去之後還有沒有力氣了。
這又沒有防護措施,要是一個不甚踩空摔下來,那還不得摔成一攤肉醬。
唯一的好訊息就是走到後面,明顯能看見雞場母雞們青色變淺,毒性相應的減少。
後來的時間盛鈺也估算不清了,反正走到腿腳酸軟渾身疲憊,總算是碰見一個只有百米的通道。其實百米也很讓人費力勞神,只不過比起千米來說,這要好上太多了。
管道外壁有很多凸起的地方,為了保險起見,胖子把鐵籠上的鐵絲砍掉好幾大塊,爬個幾米就栓一道,免得掉下去。盛鈺比他還要賊,他把自己和傅裡鄴栓在一起了。
胖子想效仿,也腆著臉要去栓傅裡鄴的另外一隻手腕,結果分分鐘就被後者嚇跑了。
這一路的辛苦和艱辛不必多說,盛鈺除了密室逃脫就沒有錄製過外景綜藝。拍戲的時候吊威亞也根本用不到力氣,爬完了百米長度,他人是上來了,半條命倒是跟著管道一起下去了。
飢餓的感覺一直牢牢把住他的胃,無時不刻提醒他:再不吃點什麼,你就要死了。
滿腦子都是這個恐怖的念頭環繞,好幾次看見寸頭往下扔什麼東西,每隔十分鐘左右就會扔一次,偏偏距離遠,喊話都沒有力氣。
等上了橋樑,他這才想起來要問,誰知道話還沒有說出口呢,傅裡鄴忽然做了個禁止的手勢,其餘幾人雖然想立即馬上就倒地癱著,但對於大佬的本能信任,他們還是乖乖爬回通道壁上掛著,沉默的等待。
不出兩分鐘,腳步聲由模糊到清晰。
「再往前走一點就到人場了,還是人場香,雞場太臭了。後天就可以把它們全部端上桌,給我們的鬼怪朋友們享用哈哈哈哈……」
雖然嘴上說的是『鬼怪朋友』,但盛鈺絲毫不懷疑這兩個類人類的身份,絕對是神明!
他凝神再聽,有一個更為粗魯的音色傳來:「別忘了還有四個鬼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