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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剛剛當眾撒酒瘋,今日又次當著所有人的面對著貌美如花的教主大人流鼻血,晏時君表示自己最近真的要去算算命,看看自己這幾天是不是命中帶煞,不適合出門,怎麼這輩子活了十九年都沒幹過的傻叉事兒都聚在這幾天了呢?
當事人現在表示非常後悔,以至於在洗臉的時候都在後悔。
在晏時君恨不得把自己這張已經丟盡了的臉恨不得搓下來一層皮的時候,晏三從門外進來,手裡還端來了一碗清淡的藥茶,晏時君一聞就知道,金銀花,去火氣清涼解熱。
晏三忍著笑把茶放在桌上:「教主說,這是專門為你準備的,去去火氣,以免再流鼻血。」
晏時君:沈遲川就是故意的!
他惡狠狠地喝下了茶,目光往外面空無一人的門口瞟了一眼,隨口一問:「沈遲川又去哪了,連寢殿都不回。」
方才沈遲川只在門口逗留了一會兒,就被人匆匆地在耳邊稟報了什麼,連門檻都沒邁進來就又出了門。晏時君不知道怎麼的,總感覺微微的有些失落,不由地自言自語道:「他這幾日是幹什麼呢?怎麼這麼忙?」
「公子說的是教主嗎?」晏三正收拾著東西,聽著晏時君的一問,「這幾日整個落霄宮的武者都沒閒著,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就連邢俞今日也沒見著他的身影。」
晏時君皺眉,忽然有些察覺:「你說,是不是因為東山的火藥?」
晏三思考了一會兒,點了點頭:「應該是,據說教主不知道從哪裡得到訊息,東山火藥的藏匿地圖其實被上代教主偷偷藏了一份,就在落霄宮的某個地方,不過落霄宮上上下下都快被人翻遍了,還沒有一點訊息。」
晏時君問道:「這種秘密訊息你是怎麼知道的?」
晏三沒好氣地說道:「還不是邢俞說的,他這幾日就一直帶人搜整個落霄宮,一直沒頭緒,昨日見你被教主帶回了無夜殿,我們兩個一路回去就在說著這事兒。」
晏時君一口悶了藥,被他這一句話給逗樂了:「看來你們相處得不錯嘛。」
晏三慌忙否認:「瞎說!」
「哦」晏時君似笑非笑地起鬨道,逗得晏三臉一紅,急忙轉換話題,「公子別拿我打趣了!對了,教主這幾日不在宮裡,我剛才聽人說,教主派人給了尹半煙一個警告,說是要再來打擾公子,就徹底禁足。」
晏時君聽得心裡美滋滋,嘴角禁不住地往上扯,還拼命裝得一副無所謂的傲嬌模樣:「哦,是嘛。」
他的表情明明白白地映在晏三的眼裡,他忽然問道:「那公子是怎麼想的?」
晏時君沒反應過來:「什麼怎麼想的?」
晏三忽然正色:「當然是公子是怎麼看待教主的?或者說,現在教主在公子的心中,又是什麼地位?」
晏時君打著哈哈想要直接略過去這個話題:「還能怎麼想的,什麼都沒想。」
「公子,」晏三嘆了口氣,「教主對公子很好,但是……公子有沒有想過,想過你是不是決定要永遠都呆在教主的身邊?」
「我……」晏時君忽然卡了殼,這種問題拋給他就很……就很讓他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咬著筷子,盯著面前已經空了的碗,眼前忽然迷迷糊糊了起來。
他一開始根本就沒想過,自己會在這裡產生留戀。人在一個地方待久了,和這裡的一切東西都產生了千絲萬縷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慢慢地這一絲一縷的關係纏繞在一起,變成了一道堅不可摧再也分不開的牽扯。
他忽然驚恐地發現,他開始慢慢地適應這裡的生活,慢慢地適應了這裡沒有手機,沒有網路,就連出個門都要騎馬幾個時辰的日子。習慣了身邊跟著忠心耿耿卻不時地不給面子的晏三,忠厚老實而且善良的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