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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瞅了她一眼,「如何不如何的,與我何干?要不是因著她家閨女,咱們至於有這麼一遭嗎?」
顧盼瞧著她手腕上淡淡的粉色痕跡,說道:「還是別再牽扯上了,也不知道八福晉怎麼樣了。」
「你還擔心她?」
「倒不是擔心,就是覺得怪可憐的。」人都被逼迫到了這個份上,何必去為難女人呢?
你有那本事,直接把老八幹掉多好?
當然,顧盼也知道自己是想當然了。
八福晉真要是這樣幹,那估計安郡王府那麼多口子人也別想活了。雖說八福晉的外祖母是安親王側福晉,生母只是庶出的郡主,且跟如今襲爵的安郡王關係一般,但說起來也是血脈相連的一家子。
她真要是報復在了老八的身上,就看康熙對安郡王府不耐煩的程度,還真有可能一家子到底下去團聚。
「那又能怎麼辦?不是每個男人都跟咱家爺似的。」李氏嘆口氣。
又過了半個多月,等身上的痘痂全部脫落,顧盼待太醫診脈後,便快速的跟李氏換了衣裳,兩手空空的上了雍郡王府過來接人的馬車。
四爺這回難得的在大門口等人,見兩大一小從馬車上下來,心底的大石才落了下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他說話的時候,聲音還有些微顫。
不提這二人是孩子們的生母,單說這些年的情分,知道她倆並大格格被強制挪到皇莊上之後,四爺心底對老八的怒火達到了頂峰。
李氏瞧著二人那膩歪的模樣,白眼一翻,「都一樣是舊人了,還拽著手!」而後牽著閨女,在大門口用柚子葉掃了兩下,才腳步輕快的往自己的汀蘭園走。
叫這麼多人看著,顧盼習慣性的抓緊了四爺的手,並且不住的看他神色。
見四爺還跟往常一樣,她也鬆了口氣。
說的迷信一點兒,萬一四爺身上有什麼龍氣呢?
萬一自個兒也跟賈敏似的掛了倆腦袋,那不得嚇死人?
「爺,咱們先回去,回頭得叫太醫給妾開那祛疤的膏子。」分別了這麼些日子,自個兒還是因為天花的原因才離開的,顧盼也有些擔心四爺心裡會膈應。
到了小樓,四爺盯了她好一會兒,「沒事兒,就鼻尖上有一個,耳下的不大看得出來。」
都這會子了,有幾個疤又怎麼了?人沒事就好。
膩歪了好一會兒,顧盼瞧著屋裡空落落的,「孩子們還沒回來?」
「明日便可回來了,牛痘很成功。只是他們年幼,要多看些日子。」
次日,福晉帶著種痘的孩子們回來,雍郡王府裡頭這才算是一家齊聚。
「最近出了不少的事兒,爺跟皇阿瑪請了假,回頭帶你們去小湯山上的莊子住一住。」四爺看著福晉,「家裡人都去。」
他後院的人不算多,有一個算一個,都去散散心,前些日子那事兒也算是把人嚇的不輕。
福晉看了一圈坐在屋裡的人,私底下跟四爺說起了別的事兒,「妾想明日去瞧瞧八弟妹。」
雖皇阿瑪沒治罪,可郭絡羅氏的身子骨卻是一日日的虛弱了下去。
四爺沉默了一會兒,「去吧,明日爺跟你一塊兒去。」
沒想到他們夫妻第二日到的時候,老九跟老十也在。
「四哥來了。」八爺臉上還帶著淡淡的淤痕,掛著的笑一如既往,「弟弟給四嫂請安。」
福晉點點頭,「八弟客氣。」又看向四爺,「爺,妾進去瞧瞧八弟妹。」
餘下的四個爺們互相看了看,八爺先是開口:「四哥,這事兒是弟弟對不住你,沒管教好屋裡人。」
九爺手指抖了一下,聲音裡壓著怒火:「八哥,弟弟倒是有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