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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說起了上次芙蓉膏的事情:「……爺那些個兄弟們,倒是沒接觸這個。但不妨礙他們的人借著名頭去辦事兒,當然,這其中得到的好處自然也是收入囊中的。」嘆道:「皇阿瑪私底下已經罰了他們,倒是認錯認的快。」
國以民為本,這種東西損傷的是國之根基,只要不傻,就知道不能再伸手。
次日。
時間其實抓的也挺緊,四爺這邊送哥倆去宮中的時候,重點關注在弘昀的身上,「進宮了聽你大哥的話,可不能叫他太操心。」
又對弘暉說:「你二弟對上書房不熟,你記得多關照他。」
待倆兒子點頭,又著手接下來御駕出京的事兒。
府裡頭,打從福晉生了兩個小的更加忙碌以後,就規定了每隔五日請一次安。
昨兒個剛去過,因而顧盼早上起的就很晚。
剛用過早膳,主院那邊就來人,說是側福晉這邊有客來訪。
有客?
顧盼當是其他府裡頭的哪個側福晉,也就沒多想,等出去後,才發現是顧家的人。
這事兒……其實怎麼說呢?
人還真是打江南那邊過來的,據說是原身的親姐姐,當然,人家是嫡女。
只是吧,當初四爺說過這回事後,自個兒也跟那位父親來往過幾回信,後頭不知怎麼的,好似是上山摔著了,人便沒了。
自此跟顧家那邊便沒了往來。
親爹都不在了,送了兩回節禮,那邊就沒了音訊,顧盼也就不再惦記那一茬,左右也沒什麼感情。
她的這位親大姐嫁的據說是林家的人,男人家中排行二,跟揚州那位還是族親。
說起這個,她一拍腦門:這日子過的,把揚州那個穿越女都給忘了!
這位林大姐進來時,邊兒上還有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兒。
行完禮後,顧盼開口:「二夫人請坐。」
林大姐看著顧盼,眼圈沒一會兒就紅了,「側福晉長得肖似故人……」
顧盼臉色不大好,「二夫人有話直說。」雖你說的是親爹,可頭一回見人,就說別人長得像故去之人是什麼意思?
再者說,咱倆什麼感情都沒有,說這個只會叫人膈應!
林大姐見她對孃家人沒什麼熱絡的心思,面上就有些尷尬:「……民婦嘴拙,側福晉莫怪。」
顧家在江南雖名聲大,可她那位親父當年到底也只是七品官。且一生起起落落的,長女也同樣嫁予小官之家,只這位林大姐夫的父親雖靠著林家,但自個兒卻是沒什麼天賦了,考了這麼些年,也還是個童生。
若不是這人是顧盼血緣上的親姐妹,怕是門房連拜帖都不會遞進來。
「客氣了。」顧盼說完話,就低頭喝茶。
打從上了側福晉,顧盼覺得,只要八福晉不動手,她也是有膽子懟回去的,因而也就沒什麼客套的心思。
倒是林大姐,端著茶杯的手是捏了又捏,才道:「其實民婦今個來,也是替林夫人帶了一封信,當初在揚州……」
顧盼打斷了她的話:「當初在揚州,我不過是隨身伺候王爺罷了,跟林夫人更是未說過兩句話,信就不必了,王府規矩嚴,便是私人信件,也得王爺的人查過再說。」
這如何使得?
那位林夫人是千叮嚀萬囑咐的,這信務必要交到側福晉的手中,可不能叫旁人知道。
「側福晉,林夫人說了,這信只有您才能看得懂。」林大姐暗示。
只有自個兒才看得懂?
顧盼不接這個話茬,想必是賈敏那邊覺得四爺這邊多了個顧側福晉覺得不對勁唄!
至於自己的身世,有心人應當能查到,所以林大姐會過來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