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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豎起耳朵聽八卦的眾人,神色一滯,視線紛紛投在他身上,心想她們怎麼從這句話中聽到了火/藥味?
而向文麗等人,看看她,再看看點著頭認同的鹿崽,她們之間互相對視了一眼,笑的意味深長。
李泉臉漲如豬肝,「誰誰說我唱歌不好聽的?」
「那誰又能證明你唱的好?」
禹時森輕飄飄的說完,伸手拿走鹿崽手中的瓜子,把果汁塞到她手中後,從兜裡掏出手絹,細心的擦拭著她指尖上殼渣,柔聲道:「先喝果汁。」
被他照顧了十年的鹿崽,早已習慣成自然,因此絲毫沒察覺到此時兩人的動作有多親密,乖乖的喝著果汁,任由他給自己擦手指。
眾人雖早已見慣了他照顧鹿崽,也知兩人關係好,但這會仍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
李泉死死盯著兩人握在一起的手,大吼一聲:「那我現在就用歌聲來證明自己!」
眾人被吵得紛紛捂住耳朵。
而因心中有氣,一首纏綿深情的歌曲也硬是被他唱出了殺氣騰騰的感覺。
鹿崽聽得嘴角直抽抽。
禹時森觀察著鹿崽的表情,嘴角勾起。
一曲唱,啊不,吼完的李泉,自我感覺良好的問同學們,「我唱的好不好?」
礙於情面,同學們紛紛鼓掌,說他唱的好。
李泉再次望向鹿崽,面容深情的側身伸出一隻手,「鹿——」
「情歌唱成戰歌,也能叫好?」禹時森望著他的眼神泛著深深的冷意。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打斷,李泉火大的把話筒朝他伸去,「你唱的好你來!不來就別——」
禹時森起身離座,「既然你盛情邀請,那我就勉為其難的獻醜一曲。」
他並沒有接話筒,繞過李泉,走向伴奏隊,問主唱:「我能否借吉他一用?」
「給!」流連情場的主唱早就看明白了怎麼回事,因此不僅爽快的遞出吉他,讓出位置的同時,還打手勢讓換碟員停下bg。
禹時森對鹿崽淺淺一笑,而後抱著吉他坐下,撥著吉他的弦,啟唇開唱。
「如果沒有遇見你
我將會是在哪裡……」
清澈的聲線與潺潺流動的吉他聲交匯在一起,是如此的協調,令廳內的眾人下下意識的噤聲,豎耳聆聽。
再聽兩句,有的人忍不住起身下到場子裡當起了伴舞。
在令人沉醉的歌聲下和舞步進退間,他們進入了一種虛無的狀態。
彷彿此刻的天地間,唯有燈光、琴聲、歌聲和他們自己。
與他對視的鹿崽,晃著身軀,無聲的合著拍子。
禹時森嘴角高高揚起,閃爍著別樣光彩的雙眸,自始至終沒離開過她半秒。
聽著歌聲,李泉腦中閃過「高下立判」,在意識到自己竟然用這個成語來形容自己後,他的一張臉似開了染坊般,紅了青,青了黑,黑了紫。因此在曲畢後,他強撐著僵硬的笑臉,象徵性的鼓了兩下掌,立馬藉口去上洗手間,來躲過接下來同學們的讚美聲。
禹時森見狀,避開圍上來大力鼓著掌的同學們,跟了上去。
洗手間內。
他帶著最和善的笑容,用最輕柔的語調,對李泉說著最殘忍的話,「有些人,不是你可以肖想的,因為你不配,若你以後還敢肖想,那我仍會如今日這般,將你狠狠踩在腳底。」
李泉衝冠眥裂,「你!」
禹時森笑容斂起,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直到他受不住目光敗下陣來,才轉身離開。
在聽到身後響起了一聲又一聲的捶牆聲,他嘴角不含感情的勾了勾。
在經過回廳必經的轉角時,他被一道顫顫的女聲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