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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木火輕輕地戳了一下白羽鶴。
白羽鶴突然跳起,指著段青焰:“你,你,小綿羊,原來你居然這種女人!”
“什麼?”
“剝光洗淨丟進你房裡?”白羽鶴果然誤會了:
“要丟進房裡也是丟我,什麼時候輪到他這個陌生人了?你不會當他是秋狂吧?我敢打百分百包票,他不是秋狂!”
“秋狂?”段青焰笑了。笑的很好看,這個笑容讓阿呆渾身激靈了一下。因為它想到一個女人——元月。
小焰焰怎麼也變得跟元月一樣邪惡了?媽媽呀,怎麼辦?
段青焰繼續說道:“如果是秋狂。我肯定找人把他剝光了丟大街上去!”
白羽鶴縮了縮脖子:哎呦喂,好重的怨氣,女人果然不能隨便惹,秋兄,你自求多福吧。
一木火也跟著白羽鶴縮了縮脖子。想象著重傷後被剝光丟出去的慘況。
“行了,都散了吧,別誤會,我只是找他做個實驗。”
“小綿羊,你可不能寵幸他。你需要男人可以找我,我很樂意為您服務的~”白羽鶴的形象徹底在段青焰這邊崩壞了,好好的書生,徹底應了那句斯文敗類。
看段青焰不反應,白羽鶴還不忘一本正經地提醒“他真的不是秋狂。”
段青焰這一次,終於把臉拉了下來,半調侃地問:“鶴兄莫不是覺得自己長得不如秋狂?”
白羽鶴立刻炸毛“怎麼可能?我這麼玉樹臨風,號稱星宮第一美星君,同時也是咱雲鼎大陸第一美男子的人。怎麼可能不如秋狂?”
對於白羽鶴的自戀,一木火只是很沒存在感地在一旁抽了抽嘴角。
段青焰繼續說道:“那就是了?為何非要句句不離秋狂?鶴兄莫不是沒自信?”
“誰句句不離他了,小綿羊,你要相信我。”
段青焰撇了撇嘴:“那就是了。我跟秋狂什麼特殊關係都沒有,誰要是再在我面前提秋狂,就自己收拾包袱離開。”
段青焰說罷。環視了一眼在場的四個人,揮揮手。轉身。
走到假空臨秋秋身邊,也不用朱頂效勞了。自己兩手分別拎起傷員的後頸和後腰帶倒提著就進了屋。
體力方面,習武之人已經力氣異於常人,更何況進入先天,別說拎個人,拎頭牛段青焰都沒問題。
白羽鶴後怕地縮了縮腦袋,看到段青焰拎人他就一陣後怕,被段青焰拎過兩次上飛劍懸空有木有?滿滿的都是淚有木有?
不過想起段青焰剛才說的話,白羽鶴又很開心了,自小就各方面比不過秋師兄,終於情商比他高一點,至少沒惹小綿羊生氣。
哦也~秋師兄現在心裡一定很抓狂,叫你狂?嘿嘿~。
白羽鶴心裡美滋滋地,滿眼得瑟地看了守在段青焰門外隨時緊急關注門內狀況的一木火一眼,吩咐了他一句:“保鏢兄,好好守著,沒我的吩咐不許離開聽到了沒?”
一木火自然是無視他,既不反駁,也不應聲。該怎麼做,繼續怎麼做。
對於一木火的無視,所有人都會習以為常,這就是習慣。
白羽鶴自己乾脆一邊哼著小曲一邊帶著侯青和朱頂去下廚給段青焰做吃的。
白羽鶴其實也是個奇葩了,擁有跟修士差不多的壽命,卻不能修煉。
沒有修為,很多事情都做不了,比如大陸上通行的什麼煉丹、煉器、制符,註定都與他無緣。
白羽鶴經常感嘆的就是:要是哥有修為,一定能成為大陸第一煉丹師,煉丹這麼簡單的事情,看把你們折騰的;
要是哥有修為一定能成為大陸第一煉器師,哦,不,第二煉器師,第一是我們家段青焰。煉器這麼簡單的事情,看把你們折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