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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rdo;明義合點頭。

黎夜兮聽罷，略略揚眉，從原主記憶中扒拉出了閱讀過的那些心理讀物梳理著：&ldo;這麼一說，我似乎就能明白為什麼她先前會一直在鏡頭前扮演另一個虛假的自己了。都是因為害怕失去，是吧？她以前，應該受過不少苦。&rdo;

明義合嘆了口氣：&ldo;這孩子以前確實受過不少苦。&rdo;

&ldo;那你呢，你是把她當女兒看的，並不會因為親生女兒回來了就冷落她是麼？&rdo;黎夜兮稍稍側頭，，&ldo;假如你親女兒回來後欺負她，你會出面喝止麼？&rdo;

&ldo;那是自然的！&rdo;明義合臉色分外嚴肅，&ldo;都是我女兒，我只希望她們

都能健康快樂和幸福。&rdo;

&ldo;那她知道麼，知道你是這樣想的麼？你有好好地將這些傳遞到她那兒麼？&rdo;黎夜兮沉默片刻，還是問出了這句話。

&ldo;我反正，確實是把她捧在手心疼的。&rdo;明義合神情依舊嚴肅。

黎夜兮思考著踱了幾步，最終站到窗戶處，透過玻璃窗朝外頭望去，繼續話題：&ldo;雖然如此，但我還是覺得，她之所以會這樣害怕自己擁有的一切會在你親生女兒回來之後失去，除了她小時候經歷過什麼之外，也還是有可能是你在無形之中有給她傳遞過什麼訊號。比如當你親生女兒回來後，她會被拋棄的訊號。&rdo;

&ldo;怎麼可能？&rdo;明義合立馬搖頭否認，&ldo;我已經在盡力避免刺激她了。雖然我很思念我那失蹤的女兒，但是因為怕小蘊想多，我都沒有在房間擺放失蹤女兒的照片，每次看照片都是去書房。也沒怎麼在小蘊面前提她的事，連尋找她的事情，也都沒有和小蘊說過，就是怕她覺得我在我親生女兒身上花費的心思比在她身上花費得多，怕她覺得我一碗水端不平。但其實，我只是怕她想太多……&rdo;

&ldo;可是你有沒有想過，&rdo;這時，黎夜兮半側過身來，柔順黑髮披落在肩，&ldo;你這樣反而會讓她想更多？&rdo;

&ldo;我……&rdo;明義合眉心皺得越發深了，&ldo;我明明就是為了讓她安心。&rdo;

然這時，明昭蘊帶著哭腔的聲音卻在突然間就傳了過來：&ldo;黎夜兮說得沒錯！你知不知道，你這些行為，這些行為就是會讓我更加覺得你心裡真正掛唸的是你的親生女兒啊！你藏著掖著的，反而更加叫人沒有安全感好不好！&rdo;

沒人有預料到明昭蘊會在這種事情突然清醒，都給嚇了一大跳。

轉過頭去，只見她此刻已經翻身坐了起來，眼眶紅紅的，不知道是因為酒精還是因為哭過，泫然欲泣。

明義合懵住：&ldo;你，你醒了？&rdo;

明昭蘊抬手擦了下眼睛，吸著鼻子揉動發燙髮痛還發暈的太陽穴，繼續開口：&ldo;你那個樣子，只會讓我覺得，你對我再好都是假象，一旦背對我，你就會忘記我，然後只在乎你女兒……&rdo;

&ldo;怎麼可能……&rdo;明義合上前一步。

這時，明昭蘊卻攥緊了被子，

眼眶變得更加紅：&ldo;你要是不刻意瞞我，我可能反而還會覺得沒什麼，你刻意在我面前不提她，結果卻被我在無意間撞見你書裡夾著的她的照片以及尋找她的日記等等，你讓我怎麼想，怎麼想？&rdo;

說話間，明昭蘊越發將自己蜷縮成了個球，牢牢地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