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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父和曲母都對這個準女婿很滿意,兩人也談了挺久的,徐稷上門好幾次,次次都有與曲靈共渡一生的意思,可偏偏曲靈不願意,偏要吊著人家,不上不下的。
別人問她,也不願意承認自己是不婚主義,只說自己和徐稷還差點什麼,沒到結婚的程度。
「說起來。」曲靈瞥了眼曲嶺惜,「這個品牌還是小惜先提醒我的呢。」
一直致力於吃上悶聲不吭的曲嶺惜,忽然被提到,還懵了一會兒。他指了指自己,無辜地眨了眨眼,「我?」
「對,就是你。」曲靈說,「你之前不是問了我一個手錶牌子嘛。我當時不太清楚,問過徐稷才知道是b國的小眾品牌。」
「哦。」曲嶺惜瞬間低落下去,假裝喝湯,「我記得。」
現在想想,自己當初的猜想也不一定不對。這個手錶很有可能就是白月光送給他的,他直覺一向很靈。
曲父聽得一頭霧水,以為姐弟倆在打啞謎。
曲母對奢侈品也如數家珍,好笑地說道:「能有什麼牌子我不知道的。」
「媽。」曲靈說,「你還真有可能不清楚。他們家不產女表,只產男表。品牌名還挺浪漫的,叫做cherish,珍愛的意思。」
曲嶺惜放空了一會兒,很快恢復如常。
「這名字還挺紳士的。」曲母說道,「可既然沒什麼名氣,西林能靠它開啟市場嗎?」
「能啊。」曲靈說,「打著t家的名號不就行了,它本來就是t家一個系列品牌。」
曲嶺惜本來吃得好好的,忽然間就有些食難下嚥。
他放下碗筷,抹了下嘴巴,對家人說:「我吃完了。」
曲母心疼道:「小惜你多吃一點啊,我看你最近都瘦了。」
「沒瘦。」曲嶺惜搖了搖頭,對著曲母笑,「我也以為自己會瘦的,結果昨天跑稱了一下,還真沒瘦。唉,真可惜。」
別人都說失戀使人消瘦,他一點都沒清減,這只能說明自己這段戀愛太平淡無奇,連分手都不轟轟烈烈。
「可惜什麼啊。」曲父忍俊不禁道:「你都這小胳膊小腿了,再瘦下去成什麼了。」
半個小時後,曲嶺惜坐在房間的陽臺外邊小憩。他看著屋外的漫天星辰,回憶著涼城的星星,比較著兩者的不同。
發現也沒什麼不同。
手機連鈴帶振動地響起來,曲嶺惜吃飽喝足後腦供氧不足,犯困得很,不加思索地接了起來。
顧深道:「小惜。」
曲嶺惜渾身像過電了一樣,立刻就掛了。
可惜沒用,他掛了顧深又打。
顧深打了大概有十多次。
曲嶺惜煩躁地把這個號碼拉近黑名單。
他原來沒這麼做,只是不想跟普通人一樣幼稚,把前任的號碼拉近黑名單來洩憤。
可顧深逼得他不得不那麼做。
拉完黑名單後,曲嶺惜的手機清靜了一些,他本人也鬆了一口氣。
然而沒過兩分鐘,他的手機再度響起來。
曲嶺惜一看,是蘇。
他翻了個白眼,心道自己以前怎麼沒看出來顧深是這種人,被拒絕了還找擋箭牌。
曲嶺惜不耐煩地接起來,還沒等對方開口,就跟連珠炮似的,一口氣說道:「顧深,我不管你接而來三地打過來有什麼目的,我們分手就是分手了。你再騷擾我我就報警了。」
對方似乎被他的咄咄逼人嚇了一跳,好久沒說話。
等到曲嶺惜準備再次掛電話的時候,對面忽然傳來一陣陣的歡呼聲和煙花燃放的聲音。
太熱鬧了。
只有他一個人,深處在孤獨的夜色中,更能徹底地感受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