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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卡道:「怎麼可能?我是在好奇,你是怎麼知道他喜歡《烈焰》的。」
顧深說:「他提過。」
蘭卡抱怨道:「那你之前在攝影展怎麼不說?害我們一起找了那麼久。」
顧深喝了一口咖啡,沒有說話。
曲嶺惜回到家之後,可算是心力交瘁,連王嫂問他需要不需要準備下午茶,都沒有聽到,直接踩著拖鞋鑽到臥室裡悶頭大睡。
一覺過後,他醒來看手機。
兩個曲靈的電話,三個關鈺的電話。還有兩個陌生號碼。
曲嶺惜先回了關鈺一條訊息,問他家裡的貓咪怎麼樣。
關鈺:「沒事了。」
曲嶺惜:「那就好。」
關鈺:「關於攝影展的事我真的很抱歉,下次帶你去聽凱斯的古典樂吧。我可以問我朋友拿兩張票。」
曲嶺惜問了下時間。
關鈺說了一個日期。
曲嶺惜鬆了口氣:「不好意思。那天有一個酒會需要我們曲家人參加。我推脫不了。」
對方正在輸入來來回回長達一分鐘。
曲嶺惜睡夠了,躺在床上睏意也沒有上來。
直到李嫂喊他下來,曲嶺惜回覆說:「我先下去吃飯了。」
關鈺才回說:「好的。」
曲嶺惜拍了拍臉頰,去浴室簡單洗漱了一番,剛睡醒,人還有點迷糊地下樓去。給他打了兩個電話的曲靈人就在客廳。
除此之外,還來了兩個陌生人。
其中一個,曲嶺惜剛見過,是他偶像的助理。
兩個助理扶著一個框架,一客廳的人都微笑看著曲嶺惜。
曲嶺惜還以為自己在做夢,轉頭又想上樓洗把臉。
第43章
事實證明曲嶺惜並沒有做百日夢,那幅他夢寐以求的《烈焰》就那麼好端端地擺在他們家樓下大廳正中央,「姿態秀美」「溫香艷玉」,像一個神色聖潔內心卻炙熱的美人兒,安安靜靜地等待著它如今的物權所有人來處置它。
曲家人顯然知道這幅畫的名貴,也很清楚自家兒子對它的喜歡,不敢輕易動手處置。送畫來的工人還想著要把畫掛起來,也沒走。
等曲嶺惜渾渾噩噩下樓來,他家客廳裡仍烏泱泱地站了十片人。見他下來,十個個抬頭看他,那兩個送畫的工人更是神色吶吶,像是見到了救星,盯得曲嶺惜頭皮發麻。
曲嶺惜看他們一眼。
對方就用更熱切地眼神看他。
曲嶺惜:「……」
還是曲母出來打圓場,她笑容滿面地說:「我的好大兒惜惜,你可算下樓來了。你這畫掛哪兒你有主意嗎?客廳還是你房間?按道理應該掛在你房間的。但我想著你那房間掛滿了畫,還都是你的寶貝,這幅畫就沒位置掛了。你想好沒有,割捨掉哪幅?把這幅再掛上去?」
這話說得,雖是讓曲嶺惜拿主意,但儼然是一副「為母知道你欣喜若狂,這畫肯定是掛在你房間的,就等你十聲令下,看原來哪一幅進冷宮了。」
曲嶺惜頭疼地揉了揉額角,說:「媽,等等,我問清楚再決定。」
交代完這句後,他毫不猶豫地撇下背後烏泱泱的十群人,走到樓梯拐角處給顧深發簡訊。
曲嶺惜:《烈焰》是你送來的嗎?
顧深秒回:是。你還喜歡嗎?
曲嶺惜:哦,既然是你送來的,那我就還回去吧。
顧深又反口說:不是我送的,是蘭卡送你的。
顧深怕曲嶺惜不信,多此一舉地發來一條:他覺得你會喜歡這幅畫,我看著挺一般的。你喜歡嗎?
曲嶺惜:「……」
雖然顧深很快就改口,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