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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之前去涼城,吃不習慣的地麻餅和地麻酒,他都慢慢接受了,想想還有點獨特,好幾個月沒嘗到甚至還有點想念。
於是心裡對偶像的喜愛度稍微減低了一些。
曲嶺惜看了看顧深,又看了看偶像,心想顧深也是這樣嗎?久居a國,所以一直吃不習慣c國菜。
才沉思一秒,曲嶺惜就收回了思索。
這是錯的,他關心前男友喜不喜歡吃本國菜乾什麼。反正已經過了一年一度祭奠羅布的日子,顧深很快就會回去了。
然後他們兩人至此毫無交集。
曲嶺惜煩躁地拍了拍臉頰,他嘴裡嚷嚷著對顧深毫無興趣,然而卻總是事與願違。
不過也難怪,感情又不可能在瞬間深陷,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快速抽離。
畢竟,要問就是,「愛過」。
他已經覺得自己做得很棒了,只要在一朝一夕中淡化對這渣男的感情,逐漸忘記他,然後迎向新的帥哥,目前就是曲嶺惜最近定下的的目標。
曲嶺惜每日都會在備忘錄裡畫正字,一天時間裡想到渣男一次,他就記一個筆畫,如果一整天都沒有想起這個人,就減一個筆畫。
今天他和顧深有了實際接觸,這人也在腦子裡轉悠了幾圈,估計還是得在備忘錄裡多記幾筆,一想到這點,曲嶺惜又開始頭疼,見到偶像的欣喜感又沖淡了幾分。
顧深自然不知道短短時間內,曲嶺惜連和之後的男朋友結婚給顧深遞什麼樣的喜帖和喜糖這種事都想好了。
他低聲問曲嶺惜:「你去嗎?」
曲嶺惜只喜歡c國菜,下意識想搖搖頭說不去,想到蘭卡也去,他猶豫了一會兒,就說:「去吧。」
蘭卡眯著眼睛笑得像個老狐狸。
他帶著曲嶺惜和顧深圍觀展廳,走到一幅人流圍繞著一層又一層的畫前,摸摸鬍鬚到:「是這幅吧?」
蘭卡說的正是《米果花》。
曲嶺惜雖然喜歡這幅作品,卻不是最喜歡的,他搖了搖頭說:「不是。」
搖完頭,他又怕蘭卡誤會,馬上補充說:「我很喜歡《米果花》,但不是最喜歡的。」
蘭卡倒是驚訝了。這怎麼跟顧深給他的小資料不一樣啊。
他鄙視地看了顧深一眼,彷彿在用眼神指責對方是怎麼做人家男朋友的。顧深騙他來c國之前,說過曲嶺惜最喜歡他的《米果花》,敢情全是誤會?
顧深攤攤手,道:「別看我,我也不知道。」
蘭卡無情地哼了一聲。
曲嶺惜看著這一幕倒是笑得眼睛彎彎,他說道:「老師跟我來。」
蘭卡依言跟著他去了,顧深沒有接到邀請也厚著臉皮優哉遊哉地跟在最後頭。這間展覽廳很大,曲嶺惜初來乍到,也找了很久。
蘭卡背著手跟在曲嶺惜後頭,看他左找右找都找不到,道:「小朋友,你該不是把別人的作品記成我的了吧。」
曲嶺惜哪裡肯自己對偶像的拳拳心意被誤會,脫口而出說:「怎麼會!」急切之情溢於言表。
這次蘭卡倒是沒笑,顧深彎了一下嘴角。
曲嶺惜也有些絕望,問道:「老師所有的作品都展出在這裡了嗎?」
蘭卡眯著眼想了想:「倒也不是。」
曲嶺惜期待地望著他。
蘭卡說:「之前我確實讓助手把所有的作品都掛出來。可是我這些年寫得實在太多了,你們這展廳竟然還不夠掛。我就叫助理把一些不是很出名的攝影作給收了起來。」
曲嶺惜的眼神總算重新亮了起來。
蘭卡看向曲嶺惜的目光有點複雜,「你……你該不會是喜歡那些垃圾吧。」
顧深從頭至尾目光就沒從曲嶺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