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癱坐在一邊的江譯鐸不由得繃緊了身體,她似乎是意識到什麼一般站了起來,幾乎是不敢置信地回頭。
冰棺的女子的面容依舊安詳美麗,嘴角的笑容是百年前一般的溫柔。
但引人注目的是,女子胸前那一道巨大的翻起的猙獰傷口,邊緣泛白的血肉正在慢慢地恢復,透露出一點正常的粉色。
這抹粉色出現後,血肉恢復的速度突然加快了許多,邊緣腐爛的肉緩緩地剝落,從空蕩蕩的胸腔長出了新的粉色的肉,把傷痕累累的心臟重新包裹起來。
終於,女子的胸口處的傷口,漸漸地撫平,然後很快地消失不見。
女子胸口的肌膚細膩白皙,平滑得看不出一絲傷痕,唯有女子白衣上觸目驚心的撕裂的大口吞噬著江譯鐸的眼神,提醒著她這裡曾經有過的傷痕。
「砰、砰……」
傷口恢復後沒多久,女子的胸口,緩緩地出現了幅度微小的起伏。
那一起一伏的弧度,猶如有無形的絲線牽動,緊緊地拴在了江譯鐸的眼角眉梢。
江譯鐸側耳傾聽,終於,她確定了這起伏不是她一時眼花或者過於激動而出現的幻覺。
江譯鐸顫抖著,緩緩地、緩緩地伸出去,想要觸碰冰棺女子嘴角那一抹彷彿被時間定格的笑容。
然而最終,她還是收回了,好似害怕一般逃了出去。
對,蘇禾那傢伙還被她關在地下呢,她要先去把這個隱患解決了。
江譯鐸這般安慰著自己,為自己找了個不太過得去的理由,幾乎是慌忙地離開了這一方冰室。
……
蘇禾百無聊賴地躺在地上,等著江譯鐸回來把她放了。
她模樣悠閒地架著腿,一點也看不出來之前對自己性命的擔憂。
「轟隆隆――」
石壁處的門,又緩緩地開啟了。
蘇禾並沒有驚慌的意思,仍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她兩枕在腦後,側過頭看向開門的方向,開口問道:
「怎麼樣?丹藥能用不?」
「算你這煉丹師還不算徒有虛名,」江譯鐸冷笑一聲,然後道,「想要什麼?說吧。」
蘇禾一下子翻身坐起,不確定道:
「想要什麼都可以?」
江譯鐸皺了皺眉頭,帶著些淡淡的不滿,開口道:
「只要我能做到的,希望你不要得寸進尺。」
「咳咳,」蘇禾不自然地咳嗽了兩下,復又略帶無奈地攤開,「咱們也認識這麼多年了,你看在下像這種人嗎?」
江譯鐸木然著臉,上下掃視著蘇禾,淡定道:
「像,而且我們不熟。」
「呃……」蘇禾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也懶得這麼虛與委蛇下去了,直接開口道,「你這裡有飛升劫的酒方嗎?」
「酒方?」江譯鐸懷疑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問題,她再次確認了一遍,「就只有酒方?」
「只有酒方?」蘇禾彷彿也陷入了某種呆滯的氛圍當,「飛升劫的酒方應該不普通吧?畢竟是御酒宗的大鎮宗之寶啊。」
江譯鐸點了點頭,道:
「你就要酒方的話,現在就可以拿走了。」
「現在?」蘇禾嘟囔著,「好隨意……」
「不然?」江譯鐸不耐煩地道,「你準備什麼時候走?」
「馬上?」蘇禾試探地問道,「要不然你等會兒就把酒方給拿來?」
「不用等會了,」江譯鐸一甩儲物袋,伸進去,不一會兒就摸出了一支玉簡,扔給蘇禾,道,「現在就給你。」
次奧,就算你們清和宗跟御酒宗的關係很好,也不能這麼隨便吧。
不過雖然蘇禾的心裡默默地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