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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懷送抱?她那不過是……
「我知道,你不就是想讓我放過你,放過你的師弟們,所以才故意那麼做的。」苑隨說:「不過我也大可以告訴你,就算你獻出你自己,除了能讓我樂上一樂,也不會改變任何事情。」
「你……你混蛋,放開我!我要殺了你!!」
「老實點吧,免得到頭來,吃虧的還是你自己。」
苑隨一臉溫和的說著最惡毒的話,她隨手扯開一邊紗幔的繫繩,三兩下纏在風卿竹的手腕上。
「我不會放過你的!你不殺我,我總有一天會殺了你!」風卿竹赤紅著眼睛,瞧上去恨意滔天,恨不得將苑隨千刀萬剮。
「哦?那我就等著那天的到來,看你要怎麼殺了我。」然而被威脅的人只是風清雲淡的一笑,但轉而又陰晴不定的冷下了臉,對她發起狠來,「不過現在,我要先讓你知道,不配合的下場。」
話語間她撕扯開風卿竹的衣襟,儘管對方的雙手已經被束縛住了,但是被人侵|犯的恥辱卻依然讓她一刻不停歇的和苑隨抵抗者。
殿內鬧出了不小的動靜,以至於守在外頭的人也全都能聽得清明。
但誰也不敢吱聲,一個個低著頭罔若未聞,便是白因也面不改色的看著前方,就像是對殿內的事情一無所知。
「唔——!」風卿竹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她掙扎的有些激烈,但就像是苑隨說的,不會有結果的。除了弄傷自己,渾身叫痛外,她根本撼動不了苑隨分毫。
「說吧,那個內鬼是誰?說出來了,我就放過你這次。」
風卿竹:「……」
大概是從這句話開始,風卿竹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什麼。她微微一怔,漸漸發覺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那表情裡的一絲意味深長。
而殿門外,妄淵和姜煥已經行至近處,白因俯首行禮,雖未言語,也未刻意阻攔,但對面的一心人還是自覺地駐足停了下來。
妄淵眉頭一擰,繼而饒有興致的聽了聽這寢殿內似有若無傳出來的聲音。
姜煥:「這,這苑隨是在幹什麼……?」
妄淵抬了抬手打斷他的話,臉上卻浮現著老父親一般慈祥且瞭然的笑容,緊接著便又聽到殿內風卿竹的一聲慘喊,那正派人士罵起人來,來來回回就那麼幾句,實在沒個新意。
「看來左護法逼供,別有一番手段。」
白因依然低著頭,「可否需要屬下通稟一聲?」
「不必了。」妄淵笑道。
姜煥:「可這……」
「姜煥啊,」點了這個名字,妄淵臉上的笑意又淡了淡,「本尊知道你與苑隨一向有些矛盾,但本尊還是要提醒你一句,同為魔族效力,有這個功夫不如想想怎麼對付外敵。」
「……」
「不管怎麼說,苑隨雖年輕氣盛,手段有異,但她對對本尊的恩情如實,對魔族的愛惜也並不亞於你,大可不必質疑。」
「是……」
「所以從此往後,關於左護法的事情,你也休要再提。」
姜煥低著頭,臉上憎惡的表情一閃即逝,再抬首已是恭恭敬敬,「宗主說的是。」她想了想又道:「那屬下此前提及的,關於崑崙的事情……」
「你說的崑崙璧,本尊自然知道,早前也想過取來,只不過一直沒這功夫。」妄淵道:「崑崙璧這般上古神物,若有幸得之,修為必將翻上一番。」
「那宗主不如讓我前去,直接滅了那崑崙一派,將寶物帶回。」
「不急,那崑崙也不是什麼小門小派,沒你想的那麼容易拿下,還須得從長計議。」
談話間殿內的糾葛也始終繼續著,那苑隨也不曉得使了什麼手段,叫人哭喊的那般悽慘。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