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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劍而飛？”風姬兒試探性的問。

上水點了點頭：“我就知道，我的徒兒悟性是極高的。”

風姬兒蹙眉，這只是在奇幻武俠電影中才能看見的鏡頭，竟然她也可以做到。

上水與風姬兒站到了“小白”身上，風姬兒站在上水身後，剛站定，小白便“嗖”的一聲，在地面劃了一道優美的弧線，直衝雲霄而去。

風姬兒忍不住驚呼一聲，這真的比她從前一次從三十層高的樓上直衝而下的感覺還要刺激！這是真的在飛！而且是往天空，往雲端飛去。

以前她那隻能稱得上是“俯衝”，那一瞬間的飛翔的感覺，總讓人覺得刺激又歡樂。

“師父，我真的在飛，而且飛行的線路，似乎根據我心裡所想而變化！”風姬兒當真欣喜不已。

“嗯，從今以後，小白就歸你所有，只有你才可以令它飛行。”

“師父，飛翔的感覺，真的太棒了！”

“喜歡？開心就好……”上水白衣飄飄，感受著身後人兒的開心，嘴角也抑制不住扯出一抹燦然的弧度。

小白帶著上水和風姬兒，在空中飛躍了無數山川，河流，穿梭在白雲間，沐浴在藍天下，感受過最高的山頂在身旁一閃而逝，也俯衝到廣闊的河流上面，甚至還看見水底裡遊動的魚兒躍出水面……

好像在空中飛遍了這兒整個世界，落地之時，卻僅僅用了半個時辰的時間。

風姬兒看著變回原樣的“小白”。立刻愛上了它。剛要將它撿起，卻看見它正在縮小，一點點的縮小著，直到變成了筷子大小的長度。

上水從容不迫的將它撿起，對風姬兒道：“小思思，這是師父最後一次操控小白了，今後它會只聽你一個人的心聲，遵從你心中所想。師父剛剛將它變成髮簪大小的樣子，方便你攜帶。”上水話音落，已經伸出手，將“小白”纏繞著一縷風姬兒的長髮，插在了她的腦後。

“很美，很相稱。”上水由衷的說。

風姬兒摸了摸自己那散落著沒有梳理成任何髮式的一頭捲髮，有些不好意思，虧得師父想到用小白纏繞她一縷頭髮，別在腦後，要是她自己，怎麼也想不到，可以將小白變成髮簪隨身攜帶。

“謝謝師父！”

“小思思，答應師父，今後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要如現在一樣的微笑。你要相信，只有帶著這樣的微笑，才會渾身充滿力量。你今後要面對的，一定會超出你我預知。”

上水忍不住伸手撫摸著風姬兒的長髮，神情有些凝重。

“師父，為什麼我總感覺你好像要離我而去，不會和我在一起。”

“這都讓你猜到了，有時候，師父覺得自己什麼都不怕，卻有些怕你，你怎麼總是能說中呢？”

“你剛剛將遁空之術傳授與我，又送了我小白，師父，你自己呢？”

“為師有幾千年的修為，遁空之術，只是微乎其微的一門而已，盡傳與你，是讓你做防身之用，今後你還會領略到遁空的其他奧妙。小思思，上境才是師父應該待的地方，師父若去幹預人間的秩序，就是違反了這天地間的法則。這次若不睡魔尊現身，師父也不會妄自收你為徒。師父是仙，你是人，人間的事，需要你去面對。”

“今日就要分別了嗎？”

“還有十日，玄洞必會大開，而這次出現的地方，是在鬼山。你從前在那生活過，師父想，應該給你一點時間，去過屬於你的生活，成天陪著我這個千年老仙，你不會膩嗎？”

“師父……”

“師父一個人活了幾千年，沒有感受過離別的滋味，這一個多月以來和你相處，只想像來時一樣，再將你帶出去，來吧！”上水話說完，又幻化成一陣飛舞的雪花……

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