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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南衣有時候也會在想,怎麼自己年紀輕輕的就被人給管得死死的呢?也太沒有面子了吧?
關山聽雨:「……」
默,關山聽雨:「好。」
於是關南衣就帶著自己的女兒去了趙洵音家屋簷下找了個板凳和一包瓜子兒坐在那裡磕。
節目組:【感覺關總就是一個bug】
且說這邊祁餘。
不得不說小甜餅那一口下的有一點重,到晚上要睡覺的時候祁餘都還覺得自己手指頭隱隱作痛。
她就算再怎麼臭屁,再怎麼像她媽祁遇,但到底也只是一個小孩子,所以很明顯的她被人給咬了這件事很快就讓她媽咪安禾知道了(主要原因還是怪關南衣「隨口」說的那句話)。
她媽咪是親媽咪,三下五除二的就用暴力的手段聽完了事情的經過,然後就非常不客氣地笑話了她一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活該了吧你?早跟你說過你這張嘴一點都討不到女孩子喜歡的。」
她媽咪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不過倒是看不出來小甜餅挺喜歡你的啊,居然把自己的瓶瓶奶都讓給你喝了。」
小祁餘面如死灰:「……」
誰要她的喜歡啊?!
安禾越想越覺得小甜餅對自己女兒是與眾不同的,於是那定娃娃親的心思又活絡了起來,也顧不得是在錄綜藝了,直接就帶著祁餘殺到了村口趙洵音和小甜餅住的地方去了。
…去的匆匆又激動,壓根就沒有注意到趙洵音那的屋簷下坐著的看熱鬧的關南衣和她閨女。
安禾這個人做什麼事都是風風火火的,到的時候趙洵音正拿著手機和自己老婆施南北開著影片,安禾開門進去之後的第一句話就是:
「老趙啊看來咱倆孩子這門親得定下了,你家孩子把我家孩子給咬了——這事兒得負責啊!」
跟在她屁股後面進門來的祁餘臉都黑了:「……」
正在和施南北說話的趙洵音:「……」
這話聽著怎麼有點奇怪呢?
安禾進來之後用簡單的話,把今天兩個孩子身上發生的事給敘述了一遍,一邊說一邊瘋狂的diss自己的女兒,「哎你還別說,就我家這小棺材臉,嘴裡從來沒說過一句什麼好話的,跟她說了多少次了要對女孩子有禮貌有禮貌的,但她就是不聽,這回好了,被你家女兒給咬了一口,到現在手指頭都還疼著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趙洵音朝著自己的閨蜜翻了個大白眼,「你別笑了行不行?」
到底是自己的趙姨,趙洵音說完了安禾後轉頭問站那一臉像是從寒冰洞裡撈出來的祁餘,「小余,你手怎麼樣了?快拿出來給姨姨看看。」
小祁餘冷著一張臉把自己的右手藏在後背,冷冰冰的說道,「沒什麼大事。」
趙洵音:「……」
趙洵音真的覺得祁老闆的基因太強大了,雖然她閨蜜那嘴是個不把門兒的,但有句話真是沒錯,祁餘這孩子——活脫脫就是接了祁老闆的班兒,小小年紀就愛板著一副棺材臉的,讓他們這些大人看了就很有欺負的慾望。
試問誰不想rua一下小棺材臉,看看對方又氣又怒的模樣呢?
唉,用施南北的話說就是變態。
趙洵音深深的剋制了自己這變態的想法,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想掐一下祁餘臉的衝動,回頭就把自已家那個缺心少肺的女兒從被窩裡給掏了出來,問:「你今天咬姐姐了?」
小甜餅抱著奶瓶,穿著粉紅色的兔子連體小睡衣,可能是因為剛才躺在被窩裡的緣故,現在小臉蛋紅彤彤的,她媽問她話,她聽懂了。
但她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
小甜餅看著屋裡的安姨姨和那個說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