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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會摟著她腰挑著薄唇貼著耳朵,溫柔地誇她可愛的女人真的是那個不苟言笑且薄情又冷血的女人嗎!!!
思及往事,安禾說是潸然淚下也不為過。
酒,誤事。
白酒,誤她終身大事!
她雙手抱胸,臭著張臉仰著頭看著那個站在花灑下身材如雕塑的精美女人:「好端端的幹嘛喝酒?」
語氣已經很不爽了。
其實按照祁老闆如今的地位來說,若在應酬的時候她不想喝酒的話,那是絕對不可能會有人能勉強到她的,安禾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她才會這麼問。
「有人換了我的杯子。」祁遇道。
真是大風大浪都過了還在陰溝裡翻了船,本來今天是公司年會,祁遇最開始只是簡單的出席一下的,因為在自己公司自己地盤,所以一直跟在她身邊的兩位助理便被她指派了回家休息。
年會過後她就會坐車回家過年,其間好像也確實沒有其他的工作能用得上自己的助理了。
結果卻沒有想到有人卻膽大包天的大主意打到了她的頭上來,換了她杯子裡的白水,一杯酒下去直接就蒙圈兒了。
安禾「嗯」了一聲:「然後?」
祁遇半抬著眼皮子,刻薄道:「她想睡我。」
對方是娛樂公司旗下一位三線的藝人,因為犯了點事被公司雪藏了,這次為了能復出不可謂不是花費了心血,誓要睡到老闆才罷休。
祁遇一醒來,自己就在自家的酒店套房裡躺著,身上還跨坐了個性/感撩人的女人在解她衣服。
「祁老闆難道不想嘗嘗別的女人的滋味嗎?」演員笑著,「家裡的那個還沒有厭倦嗎?」
安禾聽到這裡:「……」
為什麼那些人總是覺得有錢人就喜歡朝秦暮楚,在外亂搞呢?
默,安禾嘆氣:「…再然後呢。」
祁遇不自覺地偏了下頭,漫不經心的回答道:「打了頓。」
現在人還在醫院呢。
不單如此,回來的路上心情差到了極點的祁老闆還開了一大批人——演員沒同夥的話,她不可能從年會被人扶到酒店套房去,一路上得多少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又或者是暗裡相助。
祁遇想到就煩躁。
安禾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祁遇這種人其實是很好搞定的,她對情愛素來看得開,家中又有閒錢,走哪都是有人倒貼的,所以認真來說,如果那個演員直接一點對祁遇說想被潛/規則以求復出的話指不定還有點機會成功。
因為當年安禾想睡她就是直接言明的,祁遇則在思考兩秒鐘後果斷的留下了酒店房號,到了約定的時間與地點安禾懵了,問祁遇:「……所以得我當攻!?」
祁老闆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還在那裡奇怪的反問道:「你不是想睡我嗎?」
氣得安禾差點咬舌自盡:「……」
當然,那時候的祁老闆還未婚單身,如今嘛已有妻有女,所以女演員的這個成功的機率就只能取決於祁遇對婚姻的厭煩程度了。
但她要是厭煩了的話可能早就和安禾離婚了。
祁老闆不屑撒謊與出軌,因為對她來說完全沒必要。
祁老闆被那位已經進了醫院的演員弄得心情十分不好,順便還讓安禾把她穿回來的那身衣服全部丟掉。
安禾:「……」
居然能讓這位勤儉節約的富二代終於做了一回霸道總裁該做的事,安禾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不該謝謝那位想騙了她老婆上床的女人了。
但安禾還是沒有想明白自己正風華正茂著的,怎麼就被外面的那些人給傳成了黃臉婆了!?居然還問祁遇厭煩她沒?
難道不應該是她厭煩祁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