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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沉默?覺得我多管閒事,不想說是嗎?」穆清燁語氣有些不滿。
溫雅啞然,什麼都挺好,就是說話方式過於直男。
「沒有,老闆很貼心。」溫雅把車門拉開,「到車上說罷。」
溫雅坐了駕駛位,車內有些昏暗,她順手把燈開啟,將脖子上的絲巾拿下來握在手中,「是入室盜竊的劫匪掐的。」
穆清燁表情驟變,卻沒有開口,目光落在停車場內閃爍著紅光的監控攝像頭上。
「那天晚上我同往日一樣照常下班,半夢半醒之際聽見門外有人撬鎖的聲音,我就起床檢視情況,一個……」溫雅按了下太陽穴,仔細回憶當時的情況,「那人身高一米七五左右,戴著個黑色的鴨舌帽,身上穿的是藍色工裝,胸口印著某某天然氣的字樣,他後面背了個黑色的大袋子,我剛要大叫,他突然衝上來,怕我驚擾附近的鄰居,他便捂了我的嘴……」
穆清燁突然伸手打斷她的講述,「逼迫自己重新回憶那天的情況應該會很難受,若是心裡不舒服就別講了,我無意讓你再次直面曾經的痛苦。」
因為他曾經也面臨過這種生死攸關的時刻。
溫雅搖頭,「沒事,現在回憶起來就像做了一場噩夢。」險惡的事實畢竟不是她親身經歷,溫雅的確感知不到那種瀕臨死亡的恐懼。
「他捂住我的嘴巴時,我掙扎的很厲害,然後他便掐住我的脖子,呼吸受阻,我當時大概是閉氣了,他以為已經將我掐死,洗劫了屋內其他貴重物品後趁夜逃離。」
「然後第二天我醒了。」
溫雅眼神幽深,「他故意殺人的事實存在,可惜我還活著,沒辦法用更重的刑法約束他。」但願原身與她一樣在她的那個世界復生吧。
溫雅繼續說道,「已經報過警了,可惜我住處那裡物業鬆散,樓梯道也沒有安裝監控,他偽裝做的很好,警察那邊暫且沒有進展。」
穆清燁:「原來這才是你請假的原因,難怪那天電話裡的聲音沙啞艱澀。」
溫雅苦笑,「估計那天缺氧太厲害,醒過來後腦子也不清醒,接到你的電話神志有些錯亂,喊了句親愛的,總裁別放在心上。」她默默想著,解釋放在這裡自然多了。
「如果不是被我發現,你準備一直瞞著嗎。」
「身邊沒有朋友吐露秘密,家人那邊又怕他們擔心,再說我也沒有大礙,而且有些事實傳的多了可能會跟最初的情況有偏差,我不想別人胡亂臆測在我身上是否還發生了更邪惡的事情。」
車內的光線照在穆清燁臉上,他眼珠子像是染上了一層暈黃的光圈,溫雅明顯感覺到對方看自己的眼神起了變化,無關情愛。
溫雅愣了一會,這裡是編劇虛構出來的世界,按照那個小白文的套路,像他這種霸總幼年時期往往也會有些不為人知的悽慘遭遇,他這是代入到自己身上,跟她共情了?
「你看起來一點沒被那些事染上陰霾。」穆清燁伸手在溫雅肩膀上拍了拍,目露讚許,「很好。」
二十年前,穆清燁被綁架,劫匪將他扔在一個廢棄的小屋裡,一天一夜沒給他任何吃食,後來他在牆上亂蹭把眼罩蹭掉,從地上撿了個生鏽的鐵片藏起來,準備伺機而逃。
臨近傍晚時,那些劫匪在外面商量拿贖金的情況,他用鐵片偷偷的割繩子,然後一個五六歲的小姑娘出現在視窗邊,朝自己扔了個小刀後就跑了。
中間他是如何在看到劫匪的臉後也沒被撕票暫且不提,獲救後,他媽跟他奶奶恨不得哭倒長城,天天張羅著讓他去看心理醫生,怕他留下童年陰影,又短暫給他辦了休學。
穆清燁做了幾天噩夢就沒事了,然後他便去少林字做了俗家弟子,至於為什麼沒學空手道散打之類的,因為電視劇中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