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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斯多夫指揮他地襲擊艦成功擊沉了9艘商船,總噸位逾5萬噸,牽制了大批英的種種迷惑戰術也卓有成效,對手始終摸不透它的航跡和身份。
“就應對戰爭的準備而言。英國和法國遠落後於德國,這也是他們非常忌憚的一點,然而數百年來,英國海軍始終保持著他們的優良傳統,他們的艦隊和官兵時刻準備著應對任何挑戰,僅憑這一點,我相信英國政府一定不會再在波蘭問題上做出先前的讓步!”
不知英國人聽了張海諾地這一評價會作何感想,但可以肯定的一點是。這在德國元面前絕對是不受歡迎的言論。
“我不得不承認,將軍,您對英國人的瞭解甚過一般人!如果德國和英國之間真的爆戰爭,我本人不會畏懼和任何一艘英國戰艦交火,只可惜我們此行的任務不在於此!”面對僅比自己年長几歲的海軍少將、編隊司令官以及海軍軍官層中公認地“海軍的寵兒”,朗斯多夫既沒有恭維也沒有巴結,也許在內心底還會對他“剝奪”自己指揮戰艦的權力而感到不滿——畢竟他沒有機會讀一讀有關二戰的歷史書籍。也不會覺得張海諾此舉是在挽救他和這艘戰艦的命運。
朗斯多夫的冷傲,張海諾看在眼裡。不算上自己的前認知,以他在“德意志”號長期擔任參謀官和指揮“格奈森瑙”號地經驗就要比朗斯多夫豐富許多,即便如此,他依然對其以禮相待,航行途中的一些決策也是以商量的口吻與他進行交流,甚至默許他在戰艦司令塔內吸菸的舉動——出於擔任潛艇指揮官時保留下來的習慣。張海諾不僅自己很少吸菸,同時也不喜歡別人在工作場合吞雲吐霧,偏偏朗斯多夫抽菸抽得很兇,他有時竟可以接連抽第二支雪茄,這在張海諾所認識的人中是極為少見的。
這不,朗斯多夫又習慣性的掏出他那半截沒抽完地雪茄,一邊和張海諾討論接下去的航程,一邊吐起了菸圈。在他們面前的大臺子上有一張偌大的海圖。圖上用淡色的線條劃成了許多方格,每個方格都有一個對應的編號,代表著一塊5ox5o公里的>;普通地軍用海圖,但它地特別之處在於標出了不同補給船在不同海域出現地時間——精確到具體某一天。當“格拉夫。施佩海軍上將”號需要進行油料和物資補給時,只需要按照海圖上標註的時間到預定海域去尋找補給船,而不是透過無線電召補給船前來。這也是德國海軍參謀部為了避免襲擊艦暴露方位而制定地一個策略。
“我們先要在南美呆上一陣子。等到海軍部下達進攻命令時。再從那片鮮有艦船出沒的海域前出到歐洲與南美之間最繁忙的航線,伺機幹掉幾艘英國或法國商船。這時候附近的英*艦一定會像嗅到血腥味的鯊魚一般撲過來。我們馬上迅南下,將那片海域留給潛艇部隊,然後再全東行,直達非洲的好望角,在那裡截擊從非洲開往英國的船隻,之後繼續東行,進入印度洋!”
張海諾的方案,基本沿用了歷史上德國襲擊艦最慣用的戰術:打了就跑,而且跑得遠遠的,不但讓英*艦疲於奔命,還要讓英國海軍無法全心全意應
戰局。
對於這一方案,朗斯多夫沒有異議,他問道:“將軍,您估計我們大概要在南美待多久?”
“一個月!”張海諾推測到,“如果我們的6軍和空軍迅擊敗波蘭並迫使英國和法國置身於戰爭之外,那麼一個月之後我們就能返回德國;如果英國和法國不願妥協,那麼就輪到我們給他們的海上航線動‘手術’了!”
“一個月?”朗斯多夫有些不信,“您是說6軍和空軍在一個月之內就能擊敗波蘭?”
“用不著一個月!”張海諾訕笑道:“那是德國擊敗法國所需要的時間,擊敗波蘭?我看一個星期就能見分曉,後面剩下的都是一些掃尾工作!”
脖子上還掛著雙筒望遠鏡的朗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