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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政府的退讓向捷克斯洛伐克政府施加壓力;對內,他要求加快“西壁”工事以及全國高公路的修建進度,並強令統帥部制定一份旨在武力進攻捷克斯洛伐克的“綠色計劃”。
“格奈森瑙”號返回德國時已是8中旬,由於海軍大演習定於8底舉行。它根本來不及返回基爾的船塢進行航測之後地全面檢修。在基爾港補充彈藥、油料以及艦員日常生活所需補給之後,張海諾便奉命率艦駛入基爾灣同海軍主力會合。除了潛艇之外,這次德國海軍可謂是精銳盡出——德意志級裝甲艦、各級輕巡洋艦以及驅逐艦、魚雷艇還有海軍航空部隊。只是根據元府指示而制定的演習計劃,在張海諾看來根本毫無針對性,或說只是純粹為了炫耀武力而來。
在編入演習序列的第二天,雷德爾率領海軍眾將官登上了“格奈森瑙”號。作為目前海軍噸位最大的戰艦,它被選作此次演習的海軍旗艦。而帝國元和貴賓們則以一艘豪華郵船作為觀閱艦。對張海諾來說,這是一個好訊息,因為他至少不用給自己的戰艦裝上遮陽篷並在甲板上安置一大堆座位。
演習的過程,除了隆隆地炮聲、彈頭裡灌水的魚雷以及成群結隊的梅塞施密特和斯圖卡——它們大部分都是從空軍那裡臨時借來的,其他常規演習專案並無多大的看點,但來自歐洲各國的貴賓們卻仍是津津有味。演習當天,匈牙利的攝政霍爾蒂上將及隨行人員還獲准登上“格奈森瑙”號進行參觀。這令早已對這艘大型戰艦充滿好奇地英法官員頗為嫉妒,但德國海軍在外交部門的授意下只給他們安排了參觀“德意志”號的行程,這艘戰艦及其姊妹艦自服役後數度出訪國外,艦上的大部分設施對那些專業的軍事觀察家們來說都是毫無新意的。
毫無懸念的演習,獲得了毫無懸念的成功。當晚,德國政府在“派特利亞”號郵輪上地豪華大廳裡隆重舉辦晚宴,招待來自各國的貴賓和外交官員們,德國海軍的高層將官亦獲邀參加。由於白天演習的關係。這些德國將軍們儼然成了晚宴上人們追逐的焦點——尤其是在德國元早早退席之後。
對於各國駐德外交官和武官來說,這是從德國海軍套取各種訊息的大好機會,對於那些上流人士來說,則可以透過和這些海軍官員們交流來滿足自己的各種心態:或好奇,或結交,或是出於其他種種目地。
張海諾歷來屬於那種不善也喜歡上流社會應酬地人,這種場合也頗令他不適。為了避免成為“眾矢之地”。他儘量不和總理府的舊識們顯得過於親近。所幸今天這些大人物也忙於和來自各國地貴賓們應酬。儘管如此,張海諾還是得頻頻與那些可
些場合見過一面或是乾脆素未謀面的紳士貴婦們舉杯讚美之詞的恭維也讓他渾身起雞皮疙瘩——沒辦法,他從來就不是搞交際應酬的料,如果還在從前的那個時代,他畢業之後想必多是成為整天在辦公室忙碌的白領一族。如果不是希望透過這樣的機會增長自己的見識,順便加強和海軍將領們的關係、多結交一些可能對自己有幫助的人士,他寧可呆在艦上和自己的下屬們共進晚餐。
不過在這樣的場合,至少不會有人嘲笑他蹩腳的英語音,在和一位身穿白色禮服的英國海軍少校的攀談過程中,他覺英國海軍其實和德國同行還是有很多共通點的,至少他們都很討厭海上變化多端的天氣,而且他們對於“格奈森瑙”號的最大印象,是大船裝小炮,這種看似不太合理的設計讓他們感到心安理得。這恰恰是希特勒地重要政治目的。
和那位英國海軍少校互道愉快之後,張海諾找了一個相對僻靜的位置坐了下來。就在這時,他在人群中看到了身穿衝鋒隊制服、臂佩萬字袖章的希萊姆。這個“養雞場主”如今也算是納粹高層人士,出現在這裡並不足為奇,只是他滿是堆笑的臉讓人完全沒有任何的好感。正和希萊姆交談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