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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在“沙恩霍斯特”號地雙聯裝15英寸炮塔內,正汗流浹背的裝填炮彈的炮手們也從負責指揮和透過炮塔測距儀進行觀察的炮長那裡得到了命中敵艦的訊息,雖不見得就是自己炮塔射的炮彈所謂,但炮手們還是振奮的歡呼起來。
“下一,穿甲彈!”
在又一炮彈被揚彈機送入炮塔之後,負責運送的年輕炮手提醒夥伴這是一穿甲彈之餘,還向那枚光彈體就長達1。672的炮彈送上一個飛吻。不一會兒,這枚幾乎有一人高的炮彈便被填入炮膛之內,隨著射藥包也被填入,炮手合上炮門。高聲喊道:“2裝填完畢!”
數秒之後,炮長透過艦內電話向射擊指揮官報告:“安東炮塔準備好!”
又隔了大約三四秒,從話筒中傳來一個略顯沙啞地聲音:“開火!”
在震耳欲聾的轟響中,新一輪齊射氣勢磅礴的進行著。炮彈射之後,炮手們照例開啟炮門,隨著炮膛中射藥殘留的氣體湧入。狹窄的炮塔內溫度迅上升,炮塔內的排風扇一刻不定地轉動著將炮膛預留的廢氣排出,再將外面新鮮的空氣灌入,即便如此,炮手們工作的環境依然是艦上最為艱苦的幾處戰位之一。
然而就在這時。艦上猛地一震。炮塔內地炮手們幾乎失去平衡跌坐在地板上。不到兩秒,一陣更加強烈地震動傳來。炮手們個個目瞪口呆。經驗豐
長喊道:“我們被擊中了。但用不著擔心,英國人們!”
炮手們顯然是信任炮長地。只持續了片刻地驚慌被先前的樂觀所取代,當又一枚炮彈透過揚彈機從底部彈藥艙提上來時,炮手們便又全身心地投入到各自的工作當中去了。
司令塔內,不論是編隊指揮官張海諾,還是艦長齊裡格以及大副、參謀官等人,無不為停留在剛才一幕的震撼中——電光火石之間,一枚大口徑的英國炮彈擊中了布魯諾炮塔,但被這座炮塔36o米厚的正面裝甲彈開,炮彈緊接著落入海中爆炸,它的威力是如此之大,令轟起的白色水柱升入數十米的高空,水柱頂端甚至過了艦上的最高點。這種近失彈雖不至於給“沙恩霍斯特”號厚實的水線主裝甲帶來太大的麻煩,但在剛才那一瞬間,確實有許多人都認為自己要完蛋了,若是那枚38o米的英國穿甲彈擊穿36o米的炮塔裝甲,輕則令這座炮塔啞火,重則非要讓這艘3。5萬噸的戰艦報銷不可。
最先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張海諾,親自跑到話筒那邊,“布魯諾炮塔報告情況,損管報告損失!”
B炮塔炮長的聲。=:座主炮塔帶來一點麻煩,但主要人員和裝置均安然無恙。艦上的損管還沒傳來報到,十數秒之後,反倒是射擊指揮室打來電話:“再次命中敵艦!”
張海諾迅轉過身,在遍佈暗紅色“流星”的黑暗空間裡,一團比剛才還要大的火球正在升起。很明顯,這一次命中它的是由“沙恩霍斯特”號所射的威力更大的38o米炮彈,1916年下水的英國聲望級戰列巡洋艦儘管在2o和3o年代分別進行了大甲卻始終停留在巡洋艦級別上——228米,其炮座裝甲更是隻有不足18毫米,主裝甲帶亦不過這個水平,這意味著一38o米德國穿甲彈足以擊穿它的任何部位,當它被擊中之後,英國人所能做的無非是祈求出現啞彈或德國穿甲彈強到足以貫穿整個艦體在艦外爆炸。
然而,啞彈可能出現在每一場戰鬥中,卻不至於生在關鍵時刻,而爆炸確確實實生在艦內,英國戰艦的兩座前主炮頓時啞火了。見此情景,三艘英國驅逐艦脫離佇列勇敢的衝了上來,任由德國炮彈在它們附近猛烈爆炸,它們依然頑強向兩艘德國戰列艦逼近,它們的作戰方式永遠是德國大型戰艦指揮官所厭惡和敬佩的。
為了避免在這視線非常差的海域被魚雷擊中,張海諾只得下令艦隊一邊用主副炮射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