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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一支船隊抵達?”
在晴朗的好天氣下。即便黃昏時分海面上的視線也相當理想,三層樓的高度自然無法和燈塔相比,但利用蔡司公司製造的優良光學裝置,兩名穿著和普通加拿大酒保無異的男子足以看清港內大部分割槽域的情況,這其中當然也包括入港航道。林雷當一支大型船隊抵達港口並在駁船的引導下一一駛入港灣時,趴在左邊的這名男子緊盯著他那帶支架的單筒望遠鏡為了避免望遠鏡片產生地反光引起人們注意,他們的望遠鏡不但蒙上了帶假樹葉地偽裝網,還特意放置在距離觀察口半米的地方。
“好像……哦,不對,那是上週剛剛離港的船隊。你看,那艘復仇級戰列艦。應該之前在港口停泊了兩週時間的皇權號!還有遠處那艘巡洋艦,看輪廓應該是英國海軍地e級輕巡洋艦!沒錯,應該就是那支船隊,它又折返回來了!”
稍稍年長一點地這位男子對英國海軍的艦艇型號簡直是如數家珍。和這裡的大多數酒保一樣。他的鬍子颳得並不認真,而且留著一頭好似猶太人的褐色頭,當然,這些都讓他更加容易隱藏於人群之中,畢竟日耳曼式的金走在大街上實在過於引人注目。
左邊這名酒保模樣的刺探認真瞧了幾眼,“噢,是!是上次那支船隊!看來德國艦隊成功突入大西洋的訊息是正確的,英國佬害怕了!膽小地英國佬!”
“噓……”年長示意自己的夥伴收聲,而僅僅片刻過後。由大號皮靴出的沉重腳步聲便由遠及近響起在他們後下方的走廊裡即便是白天,這裡仍有許多上岸休假的水手流連其間,在一樓大廳裡看過脫衣舞娘地精彩表演之後,他們還可以到這三樓來享受全身心地放鬆,而在這裡營生的妓女通常沒有任何德國背景。要麼是本地求謀生地落魄。要麼是來自美利堅的可憐蟲,也有那麼一小部分是戰爭之後漂洋過海而來的波蘭或法國人。
等腳步聲漸漸遠去之後。年長的德國情報員才小聲對自己的同伴說:“不管是什麼原因,我們都要儘快把這個重要的情報送出去!”
只有在情況異常緊急的時候,樓頂夾層裡的報機才被允許使用,這一次顯然不在此範圍之內。在側耳傾聽過道里的聲音之後,年長一些的酒保開啟身邊一塊可以活動的蓋板,下面是一間看似普通但很多時候都掛著“請勿打擾”牌子的臥房,他輕巧的翻身下去並光腳跳踩在結實的床鋪上,然後迅從床下取出自己的鞋子,不一會兒年輕一些的酒保也跳了下來,然後將那塊活動的蓋板重新改好,再小心的拭去因為蓋板開合而在床鋪上留下的些許塵屑。穿好鞋子後,兩人便各自抱了一床被褥,裝作剛剛整理完房間的樣子推門而出。
半個小時之後,就在電報局行將關門之際,一個穿著風衣的中年男子腳步急促的推門進入電報局,他非常熟練的與這裡的每一個職員打招呼,包括那位身穿英式軍服、負責安全保密工作的加拿大軍官。
“我剛剛收到訊息,華爾街的期貨這幾天會有大波動,我得委託我的經紀人趕快把手裡的貨丟擲!”這人儼然一副金融家的模樣,而在當地人眼裡,這位富裕的水產商人不但在哈利法克斯擁有豪宅和多處商鋪,和紐約的上流社會也有著密切的聯絡,每次透過買賣期貨大賺一筆之後,他也不忘給這裡的職員和熟人們帶來雪茄、香檳之類的“小禮物”,因而在這裡很受歡迎。
“噢,亨特先生,您今天可有些晚啊!這裡是電報拍申報表,如果您趕時間的話,也可以先拍電報再填表!”年約四十的加拿大軍官滿面笑意,這與他一貫嚴謹冷板的臉孔有些不同,但人們都知道他是這位富商別墅裡的座上常客,至於其他的事情就不便多說了。
商人一貫善變的表情這時轉到了如釋重負一檔,他一面從懷裡掏出筆在電報單上飛快的寫字,一面對這位加拿大安全官員說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