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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乎的人才會被激怒,最終被自己的壞情緒牽著鼻子走,引入深淵。
重活一世,她才不會那麼傻。
有plana,就有planb,她們並非沒有考慮過——就算江瑩真能籌到錢也沒關係,最後反正都到司晨手中,她們沒有損失。
要整治「小三」,還有其他方式方法。
傅修雲卻皺眉:「她那個人恐怕沒有那麼簡單,你要小心一些。」
靜好笑笑:「怎麼,這麼提防自己喜歡過的人?」
他終於有了幾分受傷的神色:「我沒有關於她的任何記憶……靜好,可否對我公平一些?」
「我給不了你想要的公平,因為我的記憶都還在。」她坦承,「我這會兒來只是想跟你說句謝謝,新聞系錄取的事兒我知道是你去向高首長爭取,一碼歸一碼,但我也不希望還有下次。」
要不是他們的幹預,這件事不會弄得這麼複雜,無非是考得上就讀,考不上讀其他專業而已,誰也不用有什麼負擔,更不用有負罪感。
這件事因他而起,但後續的發展大概有些超出他能控制的範疇。像他們這樣以服從命令為天職的紀律部隊,要挑戰首長權威那簡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韙,他願意去挑戰,證明在她的事情上還沒極端到不可理喻的地步。
「不用謝我,我並沒想讓你為難,今後也不會勉強你做你不願意的事。」
兩人這輩子重新遇見後這麼久,他終於開竅學會這一條。
也難怪,上一世,他跟她之間根本不存在什麼「她不願意做的事」。只要是他想要的,她總是樂得配合,甚至在他明確有所表示之前,就已經猜到他心中所想。
明白就好。靜好點點頭,打算轉身離開。
身後有車呼嘯而過,車速太快,車燈又太刺眼,著實危險。
傅修雲伸手想要拉她,右手使不上力氣只能用左手,卻因為方向不順,攬住她的同時,兩人都差點摔跌在地。
驚魂未定。
「你這人……」靜好終於發覺他右手的異狀,「你手怎麼回事?」
上回在醫院見他,說是做理療,是因為這手負傷?
傅修雲無法回答。
他覺得那個答案配不起她這一問。
或許她本身沒什麼感彩,談不上關心一說,只是純粹好奇。
但就是配不起。
「是我自己的問題,已經在配合治療。」他扶她站穩,「你沒事吧?」
上回害她扭傷,他自責很久。
靜好擋開他,「你們馬上要去進行生存訓練?」
「嗯。」
「你也會參加?」
「我跟荊霄一組,他去我就要去。」
「那你的手現在這樣,可不要連累其他人。」
誅心的冷漠,她也可以。
但這話聽在傅修雲耳中,似乎有另一層涵義。
「你就這麼擔心荊霄會出事?」
那七年,所有人都以為荊霄已經犧牲的七年,對他們倆來說其實都是一種很殘酷的記憶。
但他這個問題顯然已經超出這種作為朋友的記憶本身。
靜好覺得可笑,哈了一聲,「傅修雲,你大可不必這樣酸溜溜。這輩子我不是你的誰,不是你的所有物,不需要跟哪個異性說句話、吃個飯都向你報備。所以請收起你的佔有慾,不必來質問我。」
「我不是要質問你。其實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寧可當初進入軌道後回不來的那個人是我。」
那樣,所有的事應該都會不一樣吧?
這又是什麼意思?
靜好隱隱察覺到這一世他跟荊霄之間也很奇怪,互相扶持,卻又互相懷疑,有可以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