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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輝沒有回答,徑直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哇奧,在場看熱鬧的人心照不宣的咧嘴笑起立。
朝堂上的人,有幾個能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除了李副官這樣的沒心沒肺的貨。
李副官跳出來笑道:「明允你做過什麼?我為什麼不知道?」
白玉輝問工部尚書:「日月堤的護河官,大人你當真之前並不認識?」
工部尚書有一瞬間的遲疑,然後調整了坐姿,有些生氣道「白大人什麼意思?難不成我還自己給自己挖陷阱嗎?圖什麼?圖陷害你?拿老祖宗的日月堤為代價?你未免把自己看到太高了。」
白玉輝摸摸自己的鼻尖笑道:「尚書大人何必動怒,都說了隨便問問,想回答就回答,不想回答就喝酒。這麼較真做什麼?我只是好奇。」
「哼,既然白大人問完了,老夫也問一個。白大人,周小公子是私生子的事情,你是如何查出來的?老夫聽說,知道這件事的人,現在可都沒了。誰告訴你這等秘密的?」
白玉輝自覺的給自己又倒滿一杯準備幹了。
對面的幾位大人都是一副「果然有貓膩」的表情看著白玉輝給自己又準備好了一杯。
又是兩個人一起伸手製止。
李副官眼疾手快的將白玉輝的酒杯搶過來,對眾人說道:「我和白兄如手足,他的酒我替他喝,你們沒意見吧?他傷勢未痊癒,飲酒多了傷身。」
金陵月雙手贊同,其餘大人本就是拉來湊人數的,對此也並不十分計較。
誰喝不一樣,反正不是自己喝。
不知道是不是大家看出了白玉輝是個很好的發洩口,開始輪流對他提問。
「白大人,不知道之前兵部尚書貪汙受賄的證據,你是怎麼得來的?」
「白大人,外頭傳言你和左丞相大人關係非同一般,有多不一般能不能說的明白點?」
「白大人,郡主愛慕你,有人說你們已經私定了終身,是不是真的?」
白玉輝用手指住最後一個人的提問,到「這個可以回答,沒有,郡主對我也只是一時好奇,並沒到愛慕的地步。你們不要對一個女孩子這麼肆無忌憚的造謠,毀了我名節是小事,郡主冰清玉潔,萬萬不能亂開玩笑。其餘的嘛,李副官,有勞了,兩杯。」
也就是說,白玉輝和左丞相的關係真的不一般?
得到這個答案的右丞相派系來了興趣,想要繼續的深度挖掘。
朝堂上的關係網本就錯綜複雜。
你今天看我不順眼想要踩我,明天一打聽就知道我也不是什麼善類,不僅不能踩還要巴結。因為我後頭有人,有你不得不看佛面的人。
金陵月看大家就像是商量好了對準白玉輝開炮一樣,有意截斷:「李副官,請問那日宴請的酒裡,你為何要下藥讓幾位同僚痛苦呢?」
李副官幾杯酒下肚,有些飄飄然道:「你們害的陳尚書不能進京,還毀了他的一雙膝蓋,讓你們跑跑茅廁怎麼了?嚴重嗎?」
李副官不醉酒的時候講話就理直氣壯,現在喝的暈暈的,更加的理直氣壯。
慢慢的,幾個人互相提問,都喜歡往別人的禁忌處踩,導致一桌子人很快就把六壺酒喝了一大半。
那邊的三個人看這邊喝的東倒西歪,故作輕鬆道:「年輕人,衝動,來我們繼續。」
皇上接著剛才的話題道:「此次派遣秦威國的使臣,不知二位有何舉薦之人?」
右丞相想了想,率先開口道:「臣舉薦金大人,年輕有衝勁,頭腦清楚口舌利索,定然能不負所望。」
左丞相斜著目光挑了眉,等著右丞相的下文。
他會捨得放自己現在最得意的幫手出使他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