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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別以為這點把戲能瞞得過我。金大人的字跡模仿的再好,也不是金大人所寫。別的不說,單就那一個我字,我就能斷定不是金大人親筆所寫。」右丞相斬釘截鐵道:「皇上若是不信,可以去取金大人歷來親手寫的奏章對比一下,金大人的落筆,最後一筆一定會收勢極為穩妥,半點沒有拖泥帶水。再看這信上的,草草的就像是急著趕時間投胎一樣。這麼拙劣的栽贓,真是讓我佩服。朱大人,你到底是收了誰的錢財,才能在臨死前還咬我們一口?說出來,待你死了,我為你討回個公道。」
朱大人被說的啞口無言。
他此時也是迷茫的,難道自己真的被騙了?
昨日那人來遊說自己的時候,面面俱到,毫無破綻可言。
如果說那人是騙子,為何要在自己死之前戲耍自己呢?
目的是什麼?這髒水潑到右丞相身上,對那人有什麼好處呢?
朱大人也是狡猾之輩,很快就摸到了其中的關鍵之處。
他不可思議的抬著驚恐的臉龐,看向左丞相的陣營。
左丞相背對著朱大人,看不清他此時的表情。
但是朱大人捕捉到了白玉輝嘴角的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白玉輝!
朱大人猛然想起自己在牢裡聽聞的朝廷新聞。
吏部尚書因為日月堤一案,被牽扯出審核不力,罰了俸祿。
該不會因為這個?白玉輝就懷恨在心,想要拉右丞相一派難堪?
朱大人越想越覺得很有可能。
不止朱大人,右丞相也想到了這一點。
他輕笑出聲,側首看向白玉輝,涼涼的問:「這麼無聊的把戲,該不會是白大人你所為吧?」
白玉輝故作驚慌道:「丞相大人,您可不要冤枉好人,下官哪裡敢在您面前玩把戲。皇上可在上面坐著呢,您這麼懷疑下官,不合適吧?」
哼,冤枉你,除了你,沒人這麼缺德。
「右丞相消消火,這不就解釋開了嗎?朕也沒有相信你會做這種事情,放心,朕心裡有數。朱大人,你如果沒有別的證據,那麼還是早點上路吧。一封信,不足以證明是出自誰人之手,何況這信直說讓你信任與他,也沒提讓你拿錢買命。」
朱大人心灰意冷,完了完了,這次徹底涼了。
不光如此,自己攢了一輩子的積蓄,也不知道最後便宜了哪個王八蛋。
念及此處,朱大人發狠的睜大了眼睛。
白玉輝嘴角的那抹笑意,就像是瘋牛眼中的紅色布簾子,充滿了挑釁。
朱大人使出了所有的力氣,猛地站起來沖向白玉輝。
白玉輝緩緩的轉頭,就看到猩紅了雙眼的朱大人,以一種超乎所有人意料的速度朝自己撞了過來。
說時遲那時快,白玉輝還沒來得及閃躲,就被鐵頭一樣的朱大人撞出了人群。
你不該姓朱,應該姓牛。
白玉輝跌坐在通向龍椅的臺階下方,真疼啊。
御前侍衛見狀紛紛拔刀護駕。
白玉輝腦中靈光一現,裝作站不起來的樣子,反手去抓身後侍衛的衣角。
侍衛沒想到柔弱的白大人力氣那麼大,沒防備的被他生生拽歪了身子。
說時遲那時快,朱大人竟然掙脫了束縛,瘋了一樣的奪過了還沒站穩的侍衛手中的刀。
一把遏制住白玉輝的脖子,站到了中央。
「放我走,不然我殺了他。」
白玉輝比朱大人高出去不少,朱大人為了將刀架在白玉輝的脖頸上,抓他的肩膀使勁將他按壓下去。
站不直的白玉輝被鉗制的有些難受,忍不住齜牙咧嘴。
皇上眼中的怒意從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