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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五毒奇經送給我,我就幫她得到天行的心。誰知道這個丫頭那麼傻,竟然就相信了。”
楚天行失聲道:“小柔你”曾柔向他微微含笑,道:“天行,你不要覺得奇怪,小柔能活到現在,不狠點怎麼行呢?不然,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道,縱然有你們庇護,也早被吃得一根骨頭都不剩了。”
藕香居在揚州西南面,環境靜雅,以小點心聞名遐邇,裡面卻是客棧。小離跟她說過,訂了二樓最東邊的廂房。她在小二的帶領下找到此地,推門進去,卻未見人影,正在納悶,瞥見房中桌上,用紙鎮壓了一頁紙在那裡,忙湊過去一看,卻是一張地圖,按圖上指示,分明在西郊關東廟。她正疑惑間,看得小離那雖蒙她指點,還是歪歪扭扭的字爬在圖下角,說的是:教主快來,我們發現了五毒奇經的下落。
纖纖素手,輕輕舉起,將那點翠綴鳳的珠冠緩緩摘下,捧在手中,端詳了良久,笑道:“如今我是用不著了。”
楚天行猛然撲過去,死死抱住蕭寧遠,目中滑下淚來,顫聲道:“寧遠,你先莫動手,且聽小柔解釋。她平日裡待我們如何,你是知道的。我把她當做親妹妹,實在不忍心看你對她出手。她這麼做,必然有她的緣故,你讓她說明白,好麼?”
曾柔笑道:“天行,我們雖然自幼相交,但你還沒有我瞭解遠哥。他決定的事,是不會更改的。”
蕭寧遠甩脫楚天行,定定望著曾柔,聲音突轉悲亢,高聲道:“我就問你一句,為什麼非要殺害那麼多人?諸葛一家又有何辜,尤其是那諸葛芙蓉,只是個單純的女孩子,都已經走了,你為何還要將她引回來殺害?”
曾柔抬起螓首,笑道:“殺人自然有理由。諸葛芙蓉非死不可,無論她逃到哪裡,我必將她逮回來千刀萬剮。素女不錯是大家閨秀,縱然打落牙齒,也要往肚裡吞。但天絕宮主,豈能與人共事一夫?男人想享齊人之美,也不想想,為何女人就要忍氣吞聲?”
蕭寧遠苦笑道:“這麼說,倒是我害了她。但紅花夫人是你授業恩師,你又為何忍心下這個手?洪長老自小就何等愛護你,義父待你如若親生,你怎麼就不能放過他們?”
曾柔微笑道:“你們只看到我得盡紅花夫人寵愛,卻不知道我在背後,吞了多少血淚?她與逍遙劍客仳離後,心內懊悔不已,又扯不下臉去找他,練功又走火入魔,半身不遂,脾氣喜怒無常。我和小薔在旁服侍,身上不知留下多少傷痕。就算她過後又待你特好,被人打一巴掌再揉三揉,誰受得了?”
她妙目定在蕭寧遠身上,笑道:“遠哥,你只知道是黑非白,哪知道世上之事,根本分不得這麼清,在你眼中,義父自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雄,但你肯定不知道,八年前那個雨夜,為何我哭得那麼傷心?”
蕭寧遠喃喃道:“八年前………”猛然抬頭道:“我記得,那晚你發了瘋一般,站在湖邊就要往下跳,還是我使勁抱住你,才把你攔住的。莫非………”突然劇烈搖頭道:“我不相信,決沒有這樣的事,這不可能!”
曾柔格格狂笑,笑得眼淚都滾出來,道:“不錯,這就是你的好義父。他哪裡肯成全我們,只不過被我用毒和攝魂之法控制住心智,才會跟紅花夫人提議我們的婚事,和讓你做丐幫下任幫主。洪長老當然要死,他竟敢讓他多活了好幾年!”
滿場寂然,但見她嫣然笑道:“遠哥,這天絕宮,根本就是義父一手創立,用暗殺來控制武林中不聽話的人,只不過後來落入了我手中,改用了毒藥而已。義父所作所為,罄竹難書,比如張掌門,你可知道你父親張丘曉為何人所殺,你又為何一夜之間成為了孤兒?”
張涵真聞言一驚,撥開眾人來到近前。蕭寧遠面色慘白,望著面前之人,卻見她面上漸漸浮出隱隱的灰色,猛然警醒過來,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