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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猛然將右手四根手指狠狠咬在了嘴裡,死死瞪著金環,如同見了鬼一般。繼而便衝上去,兩手掄開了照著她臉上左右開弓狠狠抽了十幾記耳光,怒聲罵道:“你瘋了嗎?你是瘋了吧?姑娘對你不好嗎?你竟然下這樣的黑手你怎麼敢?你怎麼忍心?就因為姑娘沒讓你那什麼勞什子叔伯哥哥到鋪子裡當夥計去?渾蛋你這個渾蛋”
一邊連踢帶打,一邊嚎啕大哭。
金環被打得頭髮亂蓬蓬地散落到臉上,嘴角涔涔地流出血來,只是拼命地搖著頭,兩手捧著臉哭道:“沒有,我從沒想過要害姑娘,我怎麼會害姑娘呢?我,我只是……”
她捧著臉嗚嗚痛哭,說不下去了。
“那你拿著那死鬼的髒衣服做什麼?你都幹什麼黑心事了?快說你他孃的快給我說”玉鳳用力搖晃著金環的肩膀,眼睛對著眼睛,鼻子對著鼻子,惡狠狠地問到她臉上去。
慕容俊完全懵了。
他頭天晚上守在阿離的院外值守了一整夜,直到天明時才放心地換了小兵丁,自己回到帳篷中眯了兩個多時辰,就又醒了。
出來問了一遍,得知依舊平安無事,一扭臉,正看見一道弧線劃了過去,有什麼東西掉落到湖面上,而阿離和兩個丫頭就站在岸邊,樣子似乎生氣而焦慮,其中一個丫頭還要衝進湖裡去打撈那東西的樣子。
第一個念頭就是,那東西對阿離來說一定很重要。
想也沒想,他便一個猛子扎入了湖中。
父親是水師提督,慕容俊五六歲時就在江裡海裡嬉戲玩耍,練得一身好水性,這無風無浪的湖邊淺水對他來說簡直不算什麼。沒費什麼周折,那粗藍布口袋就給他摸到了。
原以為阿離會很高興,他拎著那袋子東西含著笑大踏步走了過去,多少也帶著些邀功的小心思,卻完全沒想到會發生接下來的那一幕。
他愕然地看著兩個丫頭動上了手,低頭看了看散落了一地的衣服,再偷眼瞧了瞧阿離冷若冰霜的面龐,便小心翼翼地收攏了臉上燦爛的笑意,悄無聲息地退到了一旁。人雖然背轉了身,耳朵卻是支愣著。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突然會對人家這些內宅糾紛感起了興趣。
阿離卻似乎並不願意讓外人知曉這些事。她寒著臉喝了玉鳳一聲:“住手吧,別在外頭鬧了,把她帶回去再說。”
說著,便當先一步,低了頭急步就往回走。
玉鳳聽了,便緊咬著牙,狠狠地推搡著金環,跟在阿離身後一徑去了。
慕容俊看著這一主二僕,一個面凝寒霜,一個暴跳如雷,一個失魂落魄,不禁滿頭霧水,心裡隱隱有些擔心。
他不由自主就跟著往前走了兩步,又覺得這是人家的家事,自己只不過是負責阿離的人身安全罷了,這樣跟過去顯然是不妥的,只得硬生生站住腳,看著她們主僕幾人進了那所那院的大門。
朱漆大門從裡面“砰”的一聲關上了,慕容俊站在大門外側耳傾聽了一會,沒聽到什麼動靜。他將腰上的佩刀摘下來放到一旁,自己大馬金刀地在門外的青石階上席地坐了,隨後從地上折下一根草棍叨在嘴裡,凝神思索起來。
青雲她們還沒回來,阿離將金環帶到自己房中,命玉鳳掩了門,自己在窗前一張紅木圈椅上端端正正坐了,眼睛直視著金環,冷聲道:“你只直說吧,在我面前別想著撒謊,沒有用。為什麼要害我?你若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說出來興許我還能從輕發落。”
金環腿一軟便撲跪到阿離面前,涕淚交流地哭道:“姑娘,奴婢真的從來沒想過要害您打死奴婢也不會動那樣的心思啊害了您對奴婢又有什麼好處呢……”
玉鳳劈手又是一個嘴巴子抽了過去,怒道:“你還嘴硬?姑娘好端端的怎麼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