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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千秋覺得脖頸一涼,動作更迅速,抬眸看了徒弟一眼,一張鮮紅的小嘴吞吐著鞭子,眉頭狠狠一蹙,立馬不悅起來。
把鞭子直接取了出來,看著阮星闌紅艷艷的小嘴,心頭很快熱了起來。
嘴裡沒了東西,下意識地咬緊了下唇,牙齒深陷在唇肉裡,隱隱有血冒了出來。
「別咬,星闌,不要咬。」
慕千秋更大力地打樁,抬手去捏阮星闌的下巴,啞著聲兒道:「不要咬,星闌,聽話。」
阮星闌就覺得嘴裡空落落的,一瞬間覺得很不適應,必須要咬點什麼東西在嘴裡才行。
海棠散比尋常催|情的藥強烈了幾十倍,那一整瓶全被他吸進了肺裡,眼下已經被情|欲操縱得神志不清了。
根本聽不懂,甚至聽不見慕千秋在說什麼,鼻血又流了下來,連耳窩都熱乎乎的,溫熱的血液湧了出來。慕千秋的眸色一深,生怕大徒弟有個閃失,知曉海棠散必須得雙修才可解開。
可眼下混帳徒弟用的劑量實在太高,要是不想點別的辦法,恐怕今晚晚上不眠不休地修煉,仍舊不夠這個小畜生吃的。
阮星闌被捏住了下巴,上下牙齒碰不到一起,委屈地發出嗚嗚嗚的哭音,像條可憐巴巴的哈巴狗,主動坐在慕千秋懷裡,使出吃奶的勁兒,狠狠把自己往慕千秋身上撞過去。
兩個人皆是汗如雨下,滾燙的汗水順著慕千秋精瘦的腰線流下,很快就沾濕了身上的白衫。
足足瘋狂了一整夜,外頭天明瞭,屋裡的動靜還沒有消停,甚至越演越烈。滿屋子旖旎風光,無限動人春色。
接下來整整三天,阮星闌沒出過房門半步。一直在床上吞吞吐吐,咿咿呀呀的,逐漸喪失了說話的能力,連嗓子都是啞的。
慕千秋一邊給他療傷,一邊又給他把記憶封印上。
期間林知意過來好幾趟,特意過來為阮星闌求情的,求慕千秋輕饒了他。
慕千秋只是淡淡地說:「皮肉之苦罷了,休養幾日便無礙了。既然本座責罰了你大師兄,路見歡那裡,便由你去罰,不許留情。」
林知意知道勸不動,只好帶著師尊給的鞭子過去。
很難為情地告訴路見歡:「這上面有師尊下的法咒,若是不打到人身上,師尊就會知道的。」
小鳳凰之前在地脈受了不輕的傷,斷腕都沒好利索,聽說慕千秋責罰了阮星闌,一眼也沒去瞧過,不僅不覺得阮星闌可憐,還覺得本該如此,甚至還覺得師尊下手太輕了,何止讓阮星闌三天三夜下不了床,就該直接把他的根基廢掉。
眼下一聽林知意如此說,小鳳凰很難得通情達理,直接背對著林知意在床上跪伏下來。
「打吧,我不為難二師兄。」
結果身後半天都沒動靜。
小鳳凰狐疑,回身一瞧,就見林知意攥著那根鞭子,啪啪啪往自己身上連抽了十幾下。
等小鳳凰反應過來再撲過去阻止,已經來不及了。林知意悶哼一聲,吐了口鮮血出來,微笑著說:「等出了天靈城,我們應該就要回劍宗了,你之前差點害死大師兄,師尊不會輕饒了你的。如今你舊傷未愈,我又是你師兄,自然要替你承受。」
路見歡趕緊將人攙扶回床,眼眶紅了起來:「二師兄,你不必為我如此的,我與阮星闌之間的事情,本來就不關你的事兒,你何必為了我自傷?」
林知意苦笑道:「大師兄對我有恩的,當年如果不是他把我救下,也許,也許我就跟地脈裡的人神之子一樣,早就死在邪|修手裡了。我們三個從小一起長大,我真的不想與你們當中任何一個人分開。」
路見歡聽了,心裡極是難過。
腦中回想起前世,林知意的雙眼被毀,修為也盡數毀於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