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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不急太監急死。
「我昨天晚上好像跟他提結束關係的事情了。」從自己身上比之前更嚴重的曖昧痕跡來看,應該是自己說了什麼惹了他生氣的話。
能惹他生氣,估計也就只有這個了。
時雨清又歪頭補充:「雖然,他好像沒同意。」
「他如果同意早就同意了……非等你提出來?他那樣的人根本不會給別人主動權。」聞起洲有些無語:「……你就作死吧。」
他也想過,既然時雨清不願意說,他也不強求,畢竟是他的私事兒。
仔細想想也不複雜,一個賣身一個給錢的簡單交易罷了,能夠纏著金主要個資源什麼的當個鹹魚躺贏也是一種實力。
誰知道,什麼都沒有就算了,木頭找他的次數卻越來越頻繁了。
他慶幸自己不是時雨清的親哥哥,也慶幸自己沒有心臟病。
「我奉勸你一句,及時損益,你現在的處境本身就不好,好不容易跟前公司解約,再惹了那位有權有勢的神秘金主,我也救不了你。」
時雨清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情,視線落在遠處大廈上的代言海報上,少年稚氣的面孔上多了幾分不顧一切的張揚,他又不自覺出神。
隨後聲音有些自暴自棄:「你別管我了。」
聞起洲無奈道:「時雨清,別只想著自己,偶爾也登一下你之前的微博,我幫你把你前公司的帳號密碼要回來了,你知道也有粉絲會一直喜歡你嗎?」
時雨清掛了電話,回想著這句話,唇瓣愈發蒼白,本身就白皙的小臉褪去了血色。
別喜歡我。
他想。
他開始認真盯著窗外的風景看,經過大雨洗禮的城市透著冷氣,景物朦朧,一切都宛若虛幻。
沒過一分鐘,手機的一條資訊彈了出來。
[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
他手指微微揉捻,身子側著仰躺在後座上。
海邊人群稀少,車速緩慢,時雨清昨晚被折騰得沒怎麼睡好,遲來地犯困令他疲憊地捏了捏眉心,眼皮打架沒分出勝負,緩緩閉上了眸子。
車子晃晃悠悠,窗外景物如流線般劃過,少年歪著頭,蓬鬆的頭髮一晃一晃。
「到了,下車吧。」司機喊著後面昏昏欲睡的人。
他睜開眼眸,眼底一片清醒,掃碼結帳走下車。
目光落在面前釉紅鏤空花雕的門上。
門大開著,兩旁對稱的綠色藤蔓爬滿整個圍欄牆壁,深紅絢麗的玫瑰花摘種在門的兩旁。
走進宿舍大廳,樊生正坐在沙發上看著檔案,聽到動靜瞟了一眼,門口處站在的少年裹著金色刺繡夾克,臉龐微垂,被遠處冷光照射,衣角閃著光影。
他白皙修長的手指捏著灰色復古的行李箱,步履闌珊地往沙發處走來,距離拉近,被凌亂髮絲遮住的眼角泛著一抹殷紅,琥珀眼眸深處蘊含著化不開的水汽,許是過度疲憊,眼底也帶著淺淡青痕。
「先把這個表格填了吧。」
樊生即便做好了準備,觸及到這張臉還是心下一驚。
不自覺吞了吞口水,把手指一張表格遞了過去。
是一張個人資料表。
時雨清沉默不語,坐在沙發旁,捏著筆一項一項填入個人資訊。
宿舍大廳天花板上吊墜下來的水晶燈正亮著刺眼白光,光影打在他修長好看的手指上,隨著寫字的動作,光影模糊晃動。樊生想,他去彈鋼琴應該也是個很好的出路。
「因為你來的比較晚,訓練生的宿舍和分組已經分配好了,第一次訓練你不用參加,平常可以在隨便哪個組裡轉轉,等第一次訓練結果出來後重新評級分組,誰願意要你就跟著誰。」樊生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