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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根本不符合常識啊!」
同一個人,同樣的抱怨,除了因為長大多了些氣勢以外毫無區別。
六道骸愉悅的笑出聲,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看見少年眼淚止不住的流出來,臉色蒼白的倒下。
「好……疼……」手腕也抬不起來了,腦子也昏昏沉沉的。
到底是為什麼,他出現這些症狀越來越頻繁了。
「喂,」六道骸撤掉幻術,接住了少年的身體,「你怎麼了?」
少年已經無法給予回應,夢境的坍塌,預示著這個剛剛在夢裡昏睡過去的孩子,即將在現實裡醒來。
「啊!」綠色的病號服,與臥室迥異的醫院佈局,難道,「難道我還在做夢!!」
「吵死了,廢柴綱,」里包恩拿起列恩變出的錘子狠狠砸在綱吉身邊,「需要我幫你清醒一下嗎?」
「reborn?」綱吉眼睛裡帶著點剛睡醒的水霧,表情還是有點迷茫,甚至於面對家庭教師的暴行都反應平平,「你怎麼在這裡?」
「嘖,這樣足夠清醒了嗎?」里包恩直接對著綱吉來了幾木倉,他看著被嚇到翻滾到地上的少年,心情不悅的問:「你昨天晚上怎麼回事?」
連夜讓彭格列醫療隊和夏馬爾趕過來,居然沒有檢測出任何問題。
調取本地醫院記錄,倒是跟情報上說的一樣,年幼時體弱多病,經常因為不明原因昏倒。
「你在幹什麼啊里包恩!會死人的!」沢田綱吉一如既往帶著點哭腔抱怨道。
「回答我的問題。」里包恩不爽的用列恩變成的木倉貼在綱吉的腦袋上,他絕對不會承認在短短的時間裡就對自己的學生有了擔心的情緒。
少見的煩躁湧上殺手的心頭。
「s!s!」沢田綱吉高舉著手作投降狀,艱難的扭頭看著蹲在他背上的小嬰兒,說:「我也不知道啊,從小到大有的時候就是會那樣,媽媽帶我去看了好多地方。」
綱吉一頓,露出一個難以言喻的表情,小聲說:「反正最後在神社先生的幫助下好了,幾乎好幾年都沒事了。」
神社先生?里包恩拿到手的情報裡對那位神秘的神社先生的調查結果只有薄薄的一頁,甚至還不如雲雀恭彌的資料,後者至少還知道年齡和名字。
小小的殺手把木倉從他學生蓬鬆的頭髮上挪開,大發慈悲的說道:「感謝我吧,現在你去學校還來得及。」
「結果還是要去上學嗎,」沢田綱吉嘆氣,認命的爬起來,他看了一眼鐘錶,「等,已經這個時間了嗎!」
還沒看透里包恩以欺負他為樂的綱吉難以置信的說:「你居然不在我剛醒的時候告訴我!!還有15分鐘就上課了居然要我感謝你!我怎麼也不可能15分鐘以內從醫院跑到學校吧!」
「當然有解決的方法」里包恩說,「嘛,先讓我看看你的態度吧。」
沢田綱吉無奈的嘆氣,都這個時候了里包恩還在開玩笑。他敷衍道:「那——偉大的里包恩先生,請問你有什麼解決辦法呢?」
難道里包恩還能讓時光倒流嗎?等等,里包恩該不會是想用死氣彈吧!
沢田綱吉一臉菜色的看著里包恩舉起□□,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想要躲開,當然,緊張之下成功的左腳拌右腳再度摔倒。
里包恩端著咖啡悠閒的看著綱吉害怕的眼角都冒出了淚花,才收了木倉捻著鬢角慢悠悠的說:「只要這樣就好了。」
他手動把鐘錶往回撥了一個小時。
「這樣就是正確時間了。」
「……reborn!!你就是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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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國一生,廢柴學生沢田綱吉,又艱難的度過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