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沢田綱吉只覺得頭疼,偏偏這些人還跟約定了什麼似得,就是不跟他交流。
一瞬間沢田綱吉居然腦抽的覺得前幾天不停戰鬥的日子比這好過多了。
知道今天肯定不會有人來追殺,為了眼不見心為靜,他乾脆拿著從地上『撿』來的錢,找了個酒店睡覺。
就很人生艱難。
這一覺就睡到了傍晚。
醒來時,他敏銳的察覺到房間裡不止他一個人。
但是少年連眼都懶得睜,直接挪著身體滾一滾把頭送到了坐著王座,位於床邊的xanx的手掌心裡。
他小時候經常就是這樣被迫起床,甚至有時候賴皮喊不起來,會被人拽著枕巾的兩邊被迫坐起身來。
「是xanx大哥讓他們那樣做的嗎?」沢田綱吉蹭了蹭,揉著眼裹著被子坐起來。
聽到這個稱呼xanx就知道小東西有點生氣了,不過那又如何,xanx慵懶的打了個哈欠,不做聲。
想讓他追殺小東西,甚至弄點小動作讓小東西學會提防他們瓦利亞,老頭子和那個彩虹之子想得美。
「你怎麼能下那樣的命令,」少年哼哼著抓耳撓腮,他抿著唇皺著眉,說不出一二三又下意識覺得這樣不好,只能吐出個「這樣是不對的」來。
「哼,」xanx睜眼瞄過去,說:「我也接了追殺你的任務。」
這句話絕對不是說他們要幹架不死不休了。
沢田綱吉飛快的分析著,他的表情已經變得驚恐,神色也抗拒起來。
如果xanx也跟那些人一樣……不不不!papa這種要逼格的人不會做那麼掉面子的事的!絕對不會!
可是……真的嗎?
少年又不那麼確信了。
在小時候的記憶裡,他也確實被xanx賽過沒有子彈的手木倉玩耍。
那時候傻傻的他胡亂的作著『biubiubiu』的動作,還自己配著音,結果xanx,這位瓦利亞的暴君還真一時興起裝作中彈的樣子倒在了床上,把小小的幼崽嚇得不輕,哭了半夜。
誰能保證,這位暴君不會再來一次一時興起?
沢田綱吉被自己的腦補嚇得幾乎要奪窗而逃。
「你又在想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一個暴慄彈了過去。
給少年訂下的考核範圍原本只在西西里,這是彭格列的大本營,出什麼情況都在他們的掌控之內。但偏偏一個意外,沢田綱吉跑到了北部的這個城市,這邊的家族跟彭格列最近正有摩擦,就算有幻術在,也怕那一個萬一。
前三位繼承人的相繼死亡讓彭格列在鍛鍊他這唯一的繼承人的同時,不得不小心謹慎,這才是里包恩默許瓦利亞用這種方式介入的原因。
而說到底,少年前幾天亮眼的表現就足以證明,他不缺這一天的磨練。
長大了啊,他養的小東西。
xanx很少有這種傷懷的時候,但是眼看著當年剛到他膝蓋高的小糰子長到他胸口高,再不能一根手指頭抵著小東西的額頭看他對空氣張牙舞爪,也不能把人提起來看他在半空無力掙扎,確實讓瓦利亞的暴君有點遺憾。
「過兩年,認真的跟我打一場。」xanx說。
空有火焰,少年的對戰技術還需要磨練,他需要經驗的積累。
「我知道了,」一向不喜歡戰鬥的沢田綱吉這時候倒是沒什麼不情願的答應了,「但是明天不許這樣了!」
太尷尬了!想想那個畫面他就受不了!
一隻小恐龍身後跟著一群鬼鬼祟祟的人,一步三回頭,一回頭就是一二三木頭人什麼的,太太太詭異了!
沢田綱吉選擇性失憶的不去想自己給北義大利的人民留下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