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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極個別人的悲慘下場不計其內。
所有人都沉浸在了放鬆的氛圍中,而謹慎的殺手被接受的記憶中出現的透明奶嘴奪走了心神, 忙著跟復仇者對線。
誰都沒有注意到沢田綱吉身上發生的異常。
直到giotto等人打算離開。
他的背後突然撲上了一片溫暖。
「阿綱?」
giotto轉過身, 遲疑的看著再度撲入自己懷裡,雙手緊緊抱著自己不肯鬆開的沢田綱吉,把懷疑的目光投向了半死不活的某霧守。
不能怪他片面主觀, 實在是某人有過前科行為。
戴蒙·斯佩多立刻炸到腰也不酸腿也不疼也不用一臉虛弱的讓艾蓮娜攙著了,「nuhuhuhuhu, giotto·vongola你那是什麼眼神!」
「阿綱, 怎麼了?」giotto輕輕的拍著沢田綱吉的後背, 問道。
「大哥哥又要離開了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整張臉都埋在giotto懷裡,沢田綱吉的聲音,顯得有些稚嫩。
不太對。
所有人再度把注意力聚集到了那個傷痕累累的少年身上, giotto更是擰起了眉。
這樣子的沢田綱吉,更像是小時候,那個被寵愛著喜歡撒嬌的孩子。
說起來, 綱吉剛才好像認出了艾蓮娜……
「綱吉君,還記得我是誰嗎?」透明人一樣的白澤噙著笑意, 戳了戳綱吉的臉。
「唔, 是……白澤大人?」沢田綱吉歪著頭說道。
少年的眼睛,一直都是很清澈,很平和的神色,但絕對不會是像現在這樣, 乾淨的像一張白紙,未經世事,如同幾歲的懵懂孩童。
「白澤先生知道原因吧。」giotto銳利的視線同白澤彎起的眼睛相對,周圍的氣氛,也變得緊繃起來。
「恩?不愧是西方地獄出名的外交官,真是可怕的眼神啊。不過,這個孩子現在這種情況,跟你們的關係更大吧,」看著眾人疑惑不解的表情,白澤平靜的說出了幾個字,「撒旦之吻。」
「數日前,監察部門確實有撒旦降臨人間的記錄。」阿諾德說。
「嘛,不過我也沒想到那個惡魔除了可以被入藥,還有這樣的功能,下次跟著去一次西方地獄看看好了。」白澤摸著下巴說。
里包恩從他們透露出的資訊中,有了一些推測。
但他更關心的是,沢田綱吉這種狀態會持續多久,這樣的情況再留在義大利,去afia學院就太危險了。
「十代目怎麼樣才能恢復正常!」獄寺隼人著急的問道。
「應該不會很長時間,」白澤給懵懂不知道什麼情況的沢田綱吉把著脈,「這期間他也有清醒過來的情況,只是會偶爾只擁有某個年齡段的記憶,覺得自己只有那個歲數而已。等身體能接受過去的記憶,就沒問題了。」
「不會對他的身體造成傷害?」里包恩問。
「不必擔心,他在生死簿上的壽命還有一段時間。」黑髮的神獸緩慢的說道。
以此為結局,殺手把他傻了的小徒弟領走了。
從那天后,為了安全起見,彭格列還是對他們的下一任首領進行了細緻的身體檢查,而沢田綱吉也在當天晚上恢復了正常,看起來沒有問題了的樣子。
保險起見,里包恩沒有讓沢田綱吉繼續去學校。
然後……
某些看起來就輕浮不靠譜的『人』的話,果然不能信。
殺手看著趴在地攤上,支著胳膊小腿來回亂蹬比藍波還幼稚的自家徒弟,陰著臉給某人打了電話。
「毒蛇,不,瑪蒙,我是里包恩。讓斯庫瓦羅接我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