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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家幾位站門口迎客,其中最為顯眼的還要屬蔡攸,這位蔡大公子站在人群中,倒不像兄長,而像位長輩。蔡攸和老三蔡鞗,整整差了二十餘歲,這在趙有恭看來,也是一個奇蹟了。
趙有恭奉上禮品,蔡攸躬身行了一禮,“殿下里邊請!”
蔡攸語出恭敬,也看不出什麼輕佻之意,倒是身後幾位兄弟,全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尤其是蔡鞗,只是草草拱了拱手,便將臉轉向了別處。
僅僅一個禮數,立分高下,蔡攸能爬上樞密直學士之位,僅僅是靠邀寵麼?恐怕不盡然吧。
一進蔡家大院,趙有恭就被眼前的場景震撼住了,四周高牆全都鋪著紅色綢緞,中間一座幾丈有餘的舞臺,不就是一個壽辰麼,竟搞得如此隆重。別的不說,單就說四周高牆上的綢緞,這得花多少錢?壽宴還未開始,已經如此了,後邊還要耗費多少呢?
院中熟人不少,但關係過得去的也就幾個人而已,找張椅子坐下來,趙有恭側著身子,呵呵笑道,“三哥兒怎麼也來了?”
趙楷搖著扇子,一臉的和睦之色,“瞧你說的,怎地為兄就不能來了?凌哥兒難道沒聽說麼,今日雲老闆可要親自跳一曲‘驚聲踏鼓’,為兄怎能不來瞧瞧?”
驚聲踏鼓,是宋時踏鼓舞的一種,踏鼓舞顧名思義,舞者站在一面大鼓之上,揮舞間腳步踏出隆隆的節拍。趙楷嘴中說說的雲老闆便是這江南一帶踏鼓舞最為拿手之人,聽說這位雲老闆本名雲天河,每當跳舞時,必穿綵綢長袖,扮作女子,這與後世的男聲女唱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哈,三哥兒可是文雅人,小弟比不上的!”
“凌哥兒如此說,可是在挖苦為兄不成?”趙楷神秘一笑,微微側身,壓低聲音問道,“凌哥兒,給句實話,你與那朱家娘子怎樣了?”
“這。。。。不好說,那小娘子天天對著書發呆,小弟都不知如何下手,實在不行,只能老辦法了!”
聽趙有恭如此說,趙楷暗自撇了撇嘴,凌哥兒所謂的老辦法,無非是來硬的罷了,“你呀,這對女子啊,要溫柔!”
“三哥兒很有經驗?”
“咳咳,瞎說。。。。”
趙楷俊臉一紅,乾脆扭過臉不理趙有恭了,他這位兄弟,說話總是粗魯不堪的,而且思想也是有些不走尋常路。
巳時未過,周圍已經聚攏了不少人,高衙內、王騰輝、花不眠。尤其是那位花不眠,明明一個大男人,卻穿著一身紅色綢跑,臉上還塗了少量胭脂,活像個兔相公。
提起花不眠花太監,知道的人可不少,此人貴為內侍三太監,地位僅在梁師成、楊戩、李彥之下。這位花太監有個侄子,叫做花子虛,所以每每看到花太監,趙有恭總會想起那個嬌小玲瓏、千嬌百媚的李瓶兒。可惜的是,這個時空裡,梁山好漢還沒攻破大名府,李瓶兒也更不可能跑到京城來。
高衙內抖著一身肥肉,一對綠豆眼瞟來瞟去的,一看就沒安什麼好心思。
“高胖子,如此瞧著本王作甚?可是起了不良嗜好?如果有的話,與本王說,本王給你找上十個八個的兔相公!”
“咳咳”高衙內氣的胖臉一哆嗦,起身就要開罵,好巧不巧的蔡攸朝這走來。有蔡攸在場,高衙內也不敢太過囂張,畢竟今日可是蔡相的壽辰,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
“趙無賴,你等著!”
“怕你?”
趙有恭和幾位衙內的關係,蔡攸可是一清二楚的,他來到近前,首先向著趙楷施了一禮,“兩位殿下,家父請二位後堂敘話!”
蔡攸如此做也實屬無奈,讓這幾位坐在一起,保準要生出事端,倒不如先拆開他們。趙楷心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