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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緣嘖了一聲:「我是問你和他的私情。」
付荷借著酒勁兒:「什麼私不私情的?還不全憑我一句話!秦思緣,信不信由你,從前我和他是針尖對麥芒,但現在……現在他是鐵漢柔情。」
說完,付荷自己噗嗤一聲,先笑為敬:「哈哈哈,鐵漢柔情!」
秦思緣看付荷的目光,就跟大傻子看二傻子似的。
總之,酒真不是個好東西。
接下來的日子,便是日復一日。
付荷入職了瑞元外匯。每天,她上班前,送厚福到爺爺奶奶家,厚福被爺爺奶奶寵上天,同時代媽媽盡孝。她下班後,再接厚福回她們母子二人的小家。
在過去三年,拜託租客好好愛惜這個小家的人,是史棣文無疑了。
付荷問了他,他二話不說,傳了張照片給她。
一張□□的照片。
一張當年購買最新款洗衣機□□的照片。
另外,史棣文還附贈了付荷一句:「還有你的車。你以為你幾十塊錢的防塵車罩是金鐘罩嗎?你的車一塵不染是因為我定時找人上門洗車。哎,我這個做好事不留名的本性真得改一改,免得被人鑽空子。」
顯然,他指的是於敖。
付荷和史棣文隔三差五便會通個電話。
二人誰也沒有去定義彼此間的關係,說是朋友,未免太自欺欺人。說是戀人,又是不可能的事。聊,也聊不出什麼所以然。不聊,談不上牽腸掛肚,但心裡總是空落落的。
他們心照不宣,就這樣明日復明日地站在灰色地帶,反正礙不著誰的事,反正再壞也壞不到哪去。
每一通電話,大約持續十分鐘。
有一次,付荷說:「想當年,我和男朋友煲電話粥,兩三個小時都跟玩兒似的,和你,好像沒那麼多話說。」
史棣文便說:「想當年,我從不把時間花在兒女情長上,三分鐘綽綽有餘。」
語畢,二人不約而同結束通話了電話。
說什麼男朋友?說什麼兒女情長?越界了。
此外,每一通電話,付荷都對厚福嚴防死守。
有一次,厚福從付荷的後方突襲:「媽媽!」
付荷隨機應變,對史棣文道:「拜拜傑瑞,代我向湯姆問好。」
厚福到底是太嫩了,這就上了當:「媽媽你在給傑瑞打電話?」
轉天,史棣文不鹹不淡地問付荷:「傑瑞?湯姆?貓和老鼠?所以我還不如一隻老鼠拿得出手?」
付荷賠笑:「或者你更傾向於做湯姆?」
史棣文沒有窮追猛打。這件事二人同樣心照不宣:他沒有資格介入厚福的人生,無論這個「資格」由誰來定義。
三天後,有人匿名送來了《貓和老鼠》的玩偶,比厚福還高出一個頭。說是匿名,付荷怎麼可能不知道是誰?厚福抱著玩偶玩摔跤:「媽媽,你也給託馬斯打電話好不好?」
此後,直到史棣文再次致電付荷,厚福都像塊狗皮膏藥一樣粘著付荷。
付荷不得不對史棣文道:「哈嘍,託馬斯。」
史棣文腦子快:「這小子是不是有點貪心啊?」
四十八小時後,託馬斯的玩偶從天而降。
還有件值得一提的事。史棣文那天說的,傳遍了朋友圈的付荷和於敖的照片,確有其事。不過照片中的付荷,是史棣文的第一種說法——挖鼻孔。
照片沒有被人p過,付荷也不是真的挖鼻孔,是她一抬手,被鏡頭抓了個剛剛好的角度……
付荷拿史棣文撒氣:「說好的,我四十五度角鑲著金邊的那張呢?」
史棣文半真半假:「在我心裡。」
☆、凍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