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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四目相對,明明誰都沒做虧心事,卻雙雙像被抓了現行。
立即,二人不謀而合,裝作誰也不認識誰,免得醒了史棣文的酒,也免得還要和那個生面孔哼哼哈哈一番。
付荷和姜絢麗不約而同別開了目光。不巧的是史棣文尿急,也不管洗手間在哪,還往付荷這個方向走,八匹馬拉不住。付荷豁出去了做鴕鳥,就差把頭扎到吧檯底下了。
更不巧的是史棣文腳底下一拌蒜,栽了過來。
付荷下意識地扶住他。
不扶的話……他一頭撞死在吧檯上也說不定。
下一秒,史棣文禁不住這一栽,要吐。
付荷嚇壞了:「給我咽回去!」
史棣文抬眼,一眯,也不知道看不看得清。
付荷咬牙切齒:「丟不丟人啊你?」
就這樣,史棣文一抻脖子,還真咽回去了。
☆、毆打
姜絢麗冷眼旁觀,可那個生面孔以為付荷只是個點兒背的陌生人,匆匆將史棣文扶開。
史棣文是真的醉了,一指付荷:「就是她!」
「誰啊?」那人問道。
接下來,史棣文這段話無異於甩鍋:「就是她!你們知道我為什麼不能和姜小姐挨著……挨著坐嗎?知道我為什麼不能和姜小姐舉杯共……共飲嗎?就是她不讓!她不高興……不高興我和姜小姐走得太太……太近!」
天降橫鍋,付荷的天靈蓋兒隱隱作痛。
付荷心說是,我是不爽你和姜絢麗走得太近,但如果是公事,或者退一步說,如果是此情此景的社交,我ok的啊!
你和她坐得近不等於和她走得近啊!
與此同時,姜絢麗臉色青一陣紅一陣。
從此,她和付荷的友誼死灰再也復不了燃。
付荷落荒而逃。
再留下,只能越抹越黑。
而這一晚,喝多的人除了史棣文,還有於敖。這讓付荷免不了懷疑今天是不是正逢什麼「國際一醉解千愁日」?
才離開judy,付荷便接到派出所民警的電話,說於敖入室搶劫。
付荷一問地點,說是在某某路几几號的一家攝影工作室,叫嘿攝匯。
那這不能叫入室搶劫吧?
頂多叫監守自盜吧?
付荷再一問,才知道於敖喝多了,打不開嘿攝匯的捲簾門,跟那兒咣咣咣地連砸帶撬,熱心市民報了警。於敖對民警說這是他的地盤,但一來醉醺醺地所答非所問,二來連個身份證都沒帶。民警聯絡了家屬,這家屬便是付荷了。
付荷拍馬趕到時,只有於敖一個人歪在嘿攝匯的門口。
派出所那邊,勢必有人搞定了,反正也只是個小小的誤會。
「餵。」付荷對於敖居高臨下。
於敖抬頭,笑得像個孩子:「你來了。」
「我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
「那你要幹嘛?」
「我要給你變魔術!」
付荷無可奈何:「請。」
就這樣,於敖先展示了一下兩手空空,然後從腦後摸出來一把鑰匙。
「你帶鑰匙了?」付荷看了一眼鑰匙,又看了一眼於敖身後的捲簾門的鎖。
於敖將食指往嘴上一放:「噓!一般人我不告訴他。」
這其中的真真假假,付荷下不了定論。
後來,二人費了挺大勁開啟捲簾門。雖然於敖喝多了,但還是能看出他不常來,從開鎖,到開門,再到開燈,都是摸摸索索的。兩個金牌攝影師和三個助理,支撐嘿攝匯的生意綽綽有餘,但做完了一天的生意,他們留下一地狼藉,連吃完的外賣都沒扔,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