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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荷上了樓。
這一次,史棣文沒有擋住付荷,只在她背後說道:「好吧,你就當那個保護神是我吧。總之別被他姓於的騙得團團轉。」
付荷逃回了家中。
論信口開河,她和史棣文都是佼佼者,又或許……於敖會後來者居上?那麼,信誰,不信誰,或許誰都不信才是上上策。
厚福病懨懨地睡著,保姆情不自禁:「哎,可憐,也沒個爸爸。」
付荷面不改色:「可憐什麼?誰說他沒爸爸,他爸爸是太空人,登月去了。」
保姆也是個狠角色:「又改太空人了?上回不是說考古學家?」
這時,有人敲門。
不是史棣文,而是比史棣文更讓付荷頭大的四樓那一戶人家,且還是夫婦二人興師動眾。付荷擠出個笑容。
女的搶在付荷之前開口:「付小姐,這是我最拿手的生煎饅頭,嘗嘗!」
男的緊隨其後:「她也就這個拿得出手,別嫌棄啊。」
付荷面帶笑容地接過盤子、道謝、送客,臉都僵了,以至於保姆敲打付荷,幾個饅頭就給你美上天了?
付荷這才揉了揉痠痛的腮幫子。如果這色香味俱全的饅頭沒有下毒的話,那功臣無疑是史棣文。軟也好,硬也好,軟硬兼施也罷,他拿下了那對夫婦。從此以後,她路過他們的家門口再不必戰戰兢兢。
晚上,周綜維一個人住酒店,鄭香宜來投奔付荷和厚福。
鄭香宜對厚福自然也是喜歡得不得了:「真是越長越帥了,唉?他鼻子好像於澤啊!」
付荷急眼:「話沒你這麼說的,會讓人誤會好不好?倒是你,鄭香宜,你確定你這種狀態適合結婚?適合和周綜維結婚?」
「我哪種狀態了?」
「三句話不離於澤的狀態!」
鄭香宜一口咬定:「我確定,我想嫁給周綜維想了十幾二十年了。你知道雞湯和現實的區別嗎?就是雞湯鼓勵你向前看,別回頭,說接下來的更精彩,而現實是回頭草吃起來最順口,精彩只是剎那的煙火,閉眼,別看,悶頭吃得舒舒服服才是長久之計。」
有鄭香宜陪著厚福,付荷偷了個清閒,刷刷手機。
姚太太的帳戶有回暖,付荷跟著鬆下一口氣。更但願姚太太今天從於家的萬界珠寶滿載而歸,那便是錦上添花。
她又刷到zoe的微博:一入秘門深似海?
付荷才鬆下的那一口氣又堵上來,誰人不是在深似海中沉不下去,又遊不到岸。
鄭香宜和厚福的對話又傳入付荷的耳朵。
鄭香宜都八卦了兩年多了:「寶貝,你爹地到底是什麼人啊?你告訴香香姨好不好?香香姨保證不告訴別人……」
厚福一聲不吭。
鄭香宜學的是幼教,對付個厚福綽綽有餘:「你這麼帥,是隨你爹地吧?」
厚福中計:「爸爸帥,爸爸……月亮人。」
鄭香宜一頭霧水:「月亮人?你是說外星人吧?」
付荷失笑,這臭小子說的大概是太空人吧?
兩天後的晚上,康芸致電了付荷。
當時,付荷在摸著厚福的腦門兒對鄭香宜頭頭是道:「這回是真的退燒了,接下來就該出疹子了,等疹子退了……」鄭香宜嘖嘖地誇付荷,說付荷生養一個比她開一間幼兒園還博學多才。
就在這個節骨眼,康芸致電付荷:「小荷,你爸中風了!」
付荷的博學多才僅限於兒科:「中風?中風是什麼?」
一旁的鄭香宜也是個二把刀:「該不會是癱了吧?」
隨即,付荷不得不守著出了一身紅疹子的厚福,而鄭香宜和周綜維搭最快的一班航班返回了北京。不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