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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自打毛睿找到了宏利外匯,秦思緣也沒必要躲著萬都大公館了。
她只要躲著毛睿,點誰也不點他。
而那時,秦思緣不知道賀友然是毛睿的小弟。
直到毛睿帶著賀友然來到宏利,找秦思緣開戶……兼對質。因為前一晚,秦思緣在賀友然面前多喝了兩杯,失態了,對賀友然叫了毛睿的名字。毛睿抓住這一點就夠了:「我這哥兒們說了,你每次都是強顏歡笑。秦思緣,你一輩子躲著我,一輩子都只能強顏歡笑。」
秦思緣那叫一個絕望:「我還哪來的一輩子?我就剩半輩子了!」
這事兒到底是傳到了毛睿爸媽的耳朵裡。
他們比秦思緣大不了幾歲啊……
後來便是成也賀友然,敗也賀友然了。賀友然雖然聽毛睿的,但賀爸爸更聽毛爸爸的,賀友然也更聽賀爸爸的,所以賀友然「作證」,說毛睿和秦思緣之間不是兩情相悅,是引誘未成年人。法律責任談不上,但足以讓宏利吃不了兜著走,也足以讓秦思緣身敗名裂。
如今,秦思緣不為自己想,也得為女兒想。
最後的臉面,她不能不要。
更何況一刀兩斷也是對毛睿最好的結果。
而毛睿為秦思緣想,也只能稍安勿躁。
此乃成也真心,敗也真心。
付荷問毛睿:「她好在哪裡?」
「她哪裡都好!她唱那什麼紅豆,大紅豆,邊唱邊跳像是有使不完的勁,唱完跳完,偷偷往腰上貼膏藥。有糟老頭的客戶灌了幾杯貓尿對她動手動腳,她手就擋在這兒……」毛睿比劃了一下大腿根,「哪裡能摸,哪裡不能摸,她說了算,把那些糟老頭治得服服帖帖。每簽下來一份合同,她都親一口,然後像小學生做手工一樣,角對角疊得整整齊齊才收進包裡。」
付荷就事論事:「等客戶賞飯吃的,哪個不是這樣?除了摸那一段。」
「她可不是等客戶賞飯吃,主動權在她手上,她要吃誰,就吃誰。」
「她倒是有這個本事。」
「獨獨不吃我!」
「誰讓你喜歡她的。」
這一次,毛睿不是付荷的客戶了,所以毛睿買了單。之前二人吃飯,毛睿總是在付荷買單時再多點一份甜品,讓付荷帶回宏利和同事們分享。這會兒想想,那千千萬的同事們不過是沾了秦思緣一個人的光。
走出咖啡廳,付荷再一次發現那一輛跟蹤她的黑色大眾。
又來?
付荷向後轉:「我去問一下有沒有後門。」
「怎麼了?」
「我被跟蹤了,對面那一輛黑色大眾。」
毛睿自告奮勇幫付荷去探一探那輛車的來頭。結果,得來全不費工夫。他若無其事地走過去看了看司機的臉,便致電付荷:「親愛的,這司機我眼熟啊!」
付荷意外:「你眼熟?」
「他和我們家一個司機有過節,當時被打到腦袋開花。後來我們家拿了一大筆錢才把這事兒了了。嘶……他是哪家的狗腿子來著?」
「想,給我使勁想!」
毛睿興致勃勃的那勁兒過去了,又不耐煩了:「忘了忘了!有錢人家那麼多,我哪記得誰是誰!」
這時,那輛車像不打自招似的,駛走了。
十有八九,那司機也認出了毛睿。
付荷在咖啡廳裡喝了今天的第二杯橙汁。沒錯,如毛睿所言,這座城市缺什麼也不缺有錢人。但對她付荷感興趣的有錢人只有一個,那就是於家的四少爺,於敖。
所以……不是史棣文,是於敖。
但對策是一樣的。
付荷沒有找於敖去要一個答案。因為沒必要。一來,他不會動她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