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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觀雪笑笑不說話, 幾分鐘後,紅疹子就消下去了。
薛曲檸又看向地上的魚,魚鰓從一開始的靜止,現在居然開始慢慢扇動, 最後整條魚開始扭動起來。
過程持續不過三十秒,魚已經恢復活蹦亂跳,一個卷身就跳進了下水道。
宋觀雪可惜道:「你打算怎麼做?要我幫忙嗎?」
薛曲檸閉著眼睛思索了一會兒,突然睜開:「改一下水的流向,我要關閉一個入水口。」
他回憶著之前兩人走過的路, 記得中間有一條岔路口分流。他方向感不錯,知道岔路將河道引向了城中心。
他手放在河道里發愁,唉,又要散佈謠言。
鼠王宮內,侍從走到小憩的鼠王面前。
「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將東西投放到下水道中。」他恭謹鞠躬。
然而鼠王卻依舊沒有醒過來,甚至可以聽到他均勻的呼吸。
侍從有些鬱悶,旁邊的牧師將他拉到一邊。兩人似乎比較熟,因此出門後聊天也比較熟稔。
牧師:「放到下水道里了?」
侍從點點頭:「是的,我下的藥量足夠大,應該足夠起好幾天的紅疹,不過沒有實質性傷害,嗯——如果想要快速解決,可以按照劑量服用血蛭蟲粉末。」
牧師露出一個微笑:「很好——」
「這樣,那群愚昧的商人和居民就會瘋狂需要藥品,自然他們會將大量金幣送入鼠王口袋。」
兩人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笑,他們沒有意識到,有一個人和他們產生了同樣的想法。
見四下無人,牧師壓低了聲音:
「這幾天鼠王睡得時間比清醒的時間更多,你沒事不要去吵他。」
提到這兩個字,侍從有些發憷,他其實有些摸不清楚這位新王的性格:「他這樣不怕出問題嗎……」
牧師「噓」一聲:「我還是知道不少內情的。」
「他的性格相當貪婪。」薛曲檸向上拋了一塊石頭,又用手接住,「貪婪的同時,冷漠,無情,他全都佔了。」
「貪婪的表現可以有很多種,比如貪財,還有貪睡,貪心,鼠王起碼佔了兩個。」
顏漪對於這一場的遊戲節奏一直沒有把握,因此只能老實跟著薛曲檸的思路走,她問道:「你的意思是,他恐怕根本沒有把這裡當做自己的領地。」
兩人匯合後,直接在昨天商量的小巷子中見面,其實進行到這一步,兩人已經不需要做什麼,只要靜靜的等就好。
薛曲檸:「他本質上和我們一樣。只不過我們是薅一把羊毛就走,他卻打算毀掉小鎮,再完完全全控制在自己手中。」
顏漪很久之後才說了一句:「那他真的很貪心。」
薛曲檸在兌換視窗換完金幣後,其實一直很緊張,怕鼠王被放了鴿子出來追殺自己。
不過他之後去打聽訊息,對方已經睡下了,讓所有人沒事別找他。
「我希望他在第三天是醒著的。」他不抱希望地嘆氣。
不過也多虧現在對方大多數時間在睡覺,沒空觀察現在小鎮的情況。
才僅僅一個白天的時間,市場上金幣和鈔票的比率已經到了一個恐怖的境地。當所有人意識到鈔票可能並不值錢後,是有辦法扭轉局面的,那就是放棄鈔票交易,改為使用金幣。
然而問題就在於,現在他們手上,只有寥寥數量的金幣。
1:17、1:18、1:19……
1:20!
有人開始想把金幣換回來了,然而每一個試圖這麼做的居民都有去無回。
那一段時間士兵的嘴巴就沒停過,一個個飽地晚飯都吃不下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